“正式开过几次?”
贺年清清嗓子,底气倒是没:“三……三五次吧。”
严锐之觉得他们现在状态还挺和谐,进门对贺年说:“还有点工作,你可以先去书房看会儿书,或者洗个澡。”
“对,”严锐之想想,反正贺年已经进来,两人气氛还行,干脆敞开说,“不能太狠,不能不戴套,脖子以上不能留印记……”
他说得坦然,贺年脸倒是有些红,严锐之指下另间客房:“里面有新睡袍。”
“您上次不是说,是你资助。”贺年看着他,明明很正常表情,严锐之却莫名读出种“所以才不敢来找你”言下之意。
“嗯,”他边应边往外走,等贺年上车才说,“那你以后也不用汇报这详细。”
“你都叫严总,”严锐之启动车,说道,“那应该是你金主,而不是你监护人。”
尽管贺年之前对朋友用过这个词,但严锐之却是第次在两人独处时挑明说。
贺年不服气地坐在副驾驶上:“您就设置个免打扰让发呗,你也知道话多……”
叫服务员进来买单。
等包间里热气散去,贺年也放下碗筷。
他还没站起来,严锐之就坐在他对面,叫声他名字。
“哎。”贺年立刻转过脸来,看着他。
严锐之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声音也是镇定、平静,仿佛只是在询问件微不足道小事:“今晚要留下来?”
说完这句话他僵下,这才想起他上次买另套洗漱工具,跟那堆东西起放在床头矮柜里。
严锐之没提醒,反正贺年最后也不定在这
这话听上去带点委屈,严锐之微微挑眉:“你倒也不怕删你。”
贺年笑,即使严锐之正专心开着车,目视前方,却能想象得出他现在模样:“您当时下飞机答应,说不会。”
严锐之轻笑声,没回应这句。
两人路随意聊着到楼下,贺年乖乖地下车,抱着严锐之外套,站在外面等他停好车。
“下次来开吧。”上电梯时候他主动请缨,还显摆起来,“驾照次过!”
贺年神情凝固瞬,秒后小心地看他。
“不强求,你也可以选择拒绝。”
严锐之说得很坦荡,而贺年像是现在才反应过来,却跟严锐之想象中不太相同,不过很快就跟终于被召唤般点点头:“好!”
他这个反应弄得严锐之失笑:“之前不是你直跟汇报起居?”
现在怎还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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