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灰,纸张已然变黄发脆文字记录,历史悠久。她使劲回忆与他上次耳鬓厮磨肌肤相依是在哪天?什时候?什方式?却怎也记不得,忘,完全忘,她相信他也不会记得,然而那却是最后次,没有意识到这点是个遗憾,无法给它点点纪念确实是个无法弥补遗憾……她光着脚在总共两间屋家里慢慢走,随心所欲地哭,在墙根下蹲会,在地板上抱拢双膝坐会,眼泪肆无忌惮地流淌,心里却明白切都已无可挽回:她得跟他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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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个无辜人,无所知。没有见过他。有人说他是个心地善良、宽厚而近于窝囊人,只要狠狠心谁都可以轻易把他甩掉,他无从反抗也无以诉说。也有人说,他绝不是个软弱可欺人,相反,他自制力太强,他早已觉察O变化但是不问,只等她自己说,他太自视清高,O刚把自己想法说个开头,他就转身去收拾自己衣物,说声“好,不会麻烦你”,就拖起个大旅行袋走。办理离婚手续那天两个人又见面,但他句话也没说,句O解释也不听,以后O再也没见过他。还有人说,那个无辜人看似豁达大度但骨子里并非如此,他实际上是说:“很好,但会报复。不过你放心,报复不会那小气。”但是没有谁说过那无辜人不爱O,或者对O离去无所谓,也没有人认为O应该爱他,从始至终没人说起过O离开他是对还是错。人们在说起O时候顺便提起他,对他作点儿很不深入推测,仅此而已,其余时间里他不存在。至少在印象里,还没有他再次出现丝毫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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