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是真正
学霸，解题思路总是
针见血又不冗杂，讲题也不是干巴巴套公式，总是三言两语就能让顾炀听明白，顾炀以前好歹也是个学霸，虽然是文科，可他也不是个榆木脑袋，真杀下心来学习，效率还是很高。
不过今晚顾炀没有受到圆月影响，早早就开始犯困。
他把脑袋靠在樊渊肩膀上，打
个小哈欠，毛耳朵也垂下来，大尾巴也没有乱动劲儿头。
“樊渊，
们睡觉吧？好困。”
樊渊
顾炀没接，低头仔细看会儿，问樊渊：
“你还会织毛衣呢？”
樊渊拉过顾炀手，让顾炀用后背靠着他，探手抓住顾炀尾巴尖，把这个小圈圈套上去，路套到尾巴根儿上。
“不会，刚才看几个视频现学。”
顾炀再次领略到樊渊高智商，晃晃尾巴，本来因为剃毛毛而光秃秃、冒凉风尾巴根儿这会儿
侧身子，让顾炀能更方便看他织东西。
顾炀到底是没沉住气，问樊渊：“你在做什
？”
樊渊修长手指拿着两根筷子绕着毛线织飞快，在顾炀问出口后，停下手，把那块刚织出来灰色针织小方块放到顾炀秃块毛毛尾巴根儿比划。
“你不是觉得尾巴很丑？给你尾巴织个小毛衣。”
顾炀跟着回头看那个小方块，尾巴尖翘起来动动，此时不只是耳朵有点红，脸颊也染上点薄红。
也不觉得秃、也不觉得冷，裹着尾巴专用小围脖热乎乎。
他转身碰碰自己尾巴根儿，喜欢情绪直白表现在脸上。
樊渊收剩下线头、筷子放在旁，顺手把顾炀手机拿过来揣进自己口袋里，拽过试卷，敲敲桌子。
“好，过来，陪你做题。”
顾炀本来是不情愿，可他尾巴根儿上还套着人家刚给织好小围脖呢，心里气早就消，再加上樊渊头顶上“23”这个数字晃来晃去，顾炀心情更好，磨磨蹭蹭坐过去，把下巴垫在樊渊手臂上，拿着笔开始慢吞吞做题。
但他嘴硬，明明心跳扑通扑通开始加速，他偏偏要反驳回去。
“谁要你织这个啦？才不要呢。”
樊渊认真比划、丈量着顾炀尾巴根儿尺寸，这才收回手继续织起来，没有理顾炀嘴硬。
顾炀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耳朵尖尖抖得可欢快，尾巴尖也在绒毛毯上来回乱蹭，都快蹭出静电来。
不过是个裹着尾巴根儿小针织围脖，不会儿就织好，樊渊收最后几针，把这个小东西递给顾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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