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按住顾炀拧他扣子
手，顾炀手不老实，拧着拧着指尖就探进去
。
“看样子不只是鸟笼，你还想要个狗窝？”
顾炀被樊渊攥住指尖，耳朵尖尖不好意思抖两下。
“
才不要狗窝呢，
樊渊声音从身后传来，热乎乎气息喷洒在顾炀耳朵尖上，顾炀缩缩脖子，没躲开。
“你才是小黑鸟，那叫……”
顾炀
时卡壳，他也不能说他是夜莺啊，说别又似乎都不太恰当。
樊渊轻笑：“还说不是小黑鸟，不然是什
？恶魔吗？能夺人性命那种？”
顾炀转过身面对樊渊，双手按在樊渊胸口推推。
夜里，两个人起躺在樊渊大床上，盖着床被子，中间却隔段距离。
樊渊平躺着，顾炀背对着樊渊躺着，尾巴也老老实实收到自己身边靠着，力求不碰到樊渊丝半点。
顾炀觉得樊渊有时候就是太克制，搞得切都很无趣。
他明明很困，仍旧睁着眼睛，自从圆月之夜过后，顾炀眼睛在夜里便会微微发着光，就像真正狼那样，夜视能力也强很多。
被窝里突然伸过来只手，樊渊手探过来，搭在顾炀腰上，揽着顾炀腰往后收紧。
停下笔，顾炀耳朵尖尖蹭着他脸颊和颈侧，无精打采模样。
“好，回卧室吧。”
说着樊渊就站起来，还伸手要帮顾炀解开脖颈上锁链，却被顾炀躲开。
顾炀拽住樊渊手，指指秋千，有点期待。
“们就睡这里好不好？”
“你才是夺人命恶魔呢！这是什烂形容！”
樊渊根本没被推动，甚至还往前点，更靠近顾炀。
“无论是什，你已经不长翅膀，还想住在鸟笼里？”
顾炀伸手扯着樊渊睡衣上扣子，拧来拧去。
“想住鸟笼怎，反正不都是窝吗？”
顾炀挺下腰想反抗，最后还是老老实实靠进樊渊怀里。
靠进去时候还小声“哼”句。
樊渊侧过来，下巴压在顾炀头顶，蹭蹭他两只毛耳朵。
顾炀耳朵抖抖，向两边伸直，不给他蹭。
“就这想住在笼子里？你已经不是小黑鸟。”
樊渊摇头：“不好。”
顾炀跪起来，把头埋进樊渊腰间使劲蹭，耳朵都被他甩起来。
“睡这里吧！就睡这里吧！这里多舒服呀？”
樊渊不赞同，还是把顾炀脖颈上连着锁链给解开，拉着他起来往外走。
顾炀使劲往后拉樊渊也没有用，还是被樊渊拽出笼子，回到卧室，被赶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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