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可太生气,他不明白傅润生怎能笑得出来。于是他又瘸拐地跑回去,气冲冲道:“喂!”
傅润生没抬头。
郁青弯腰瞧他,发现他根本就没笑,只是牙关咬得紧紧,脸上全湿。
傅润生在哭。
郁青立刻就愧疚。他蹲下来,向上看着傅润生:“你怎啦?”
傅润生脸沉下去:“你当不当小弟?”
郁青想都没想就拒绝道:“有大哥,大哥在念大学。”想到腿上疼,他再次哭起来:“要回家。”
哪知道傅润生把抓住他手:“不许走!”
郁青把手往外抽,可是傅润生手劲大得不像话。他怎也抽不出来。
“你干嘛!”他鼓起腮帮:“手绢儿还你,要回家!”
。郁青从眼泪和鼻涕里抬起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
“你干嘛挡在前头?”他语气很怪,好像嗓子出什毛病。
郁青呜呜咽咽道:“不想你妈踢你嘛……”
“妈踢和你有什关系?”傅润生问道。
郁青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反正不想她踢你嘛。”
傅润生没说话。
郁青挠挠头,还是拉住他手:“们要去江边儿放风筝,你也块儿来吧。”
“陪玩儿!”傅润生蛮不讲理道。
挺好个大清早,郁青先是莫名挨脚,现在又想走走不脱,好脾气终于告罄。他生气道:“不陪!”
“不陪不行!”
“就不!”他终于把手抽出来:“你老这样,再也不和你玩儿!”说完,郁青溜烟儿跑。
等到跑出门,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他回头望,见傅润生维持着那个姿势,坐在沙发上,两肩抖动着,好像是在笑。
傅润生看向郁青目光既困惑又烦恼,不知道为什,那让郁青想起张师傅家养狼狗——刚来小院儿时,冬青去喂它,它就是副这样神情。
“这和你有什关系呢。”傅润生不解地重复道:“不会给你任何好处。”
郁青哭半天,脑子里都是浆糊,抽抽嗒嗒道:“你在说什啊?”
傅润生直勾勾地看着他:“所以你是要当小弟?你以后会都听话?”
郁青吸吸鼻子:“为什要听你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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