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方祇低下头,发现地板上垫张报纸。下午那会儿被扯碎纸币像拼图样拼在起,看上去居然是完整。
岳方祇愣片刻,笑。他蹲下去,摸摸白墨光溜溜和尚脑袋:“明儿就拿到银行去换,到时候还是百块。”
白墨却忽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下岳方祇小腿。
岳方祇过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他下午被踢到地方。
“你还怪有良心。”岳方祇打趣道:“行,赶紧睡觉吧。明儿没事儿,你上房顶帮翻大葱去。”
那百块钱,撕成碎片。转身又给媳妇巴掌:“要你个**多事!”
围观人都看不过去:“年纪也不大,什脾气啊这是……”
“喝酒吧……”
拉葱大卡车横冲直撞地从院子里开走。白墨在葱堆边儿上,直低着头。岳方祇宽慰道:“没事儿。疯子个。”说完和雇工继续提起剩下葱往楼顶搬。
这折腾就折腾到很晚。晚间只蒸小半灶干粮,出锅时间也延后个多小时。有性急主顾,要开骂,要直接转身走掉——吃什不是吃呢。
最后八点多才把店门关上。
岳方祇住泡面当晚饭,里里外外通忙,等到能休息时已经快午夜。
他懒得洗澡,拖着疲惫脚步回到卧室,结果发现白墨蜷缩在墙角。
岳方祇走过去:“干嘛呢,不是让你先睡?”
白墨当然不会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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