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邂想起陛下走之前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萧让莞尔笑:相父,别跟这死太监玩,跟玩。
他急急跑回,下意识朝内殿里望眼,登时吓得三魂去七魄,云相不在他原先坐位置上!
“云……”承禄还未来得及呼喊寻找,后脑勺突然被砸,两眼黑晕过去。
云歇从门后边出来,随手丢手中砚台,拍拍手。
他特地挑砚台没角地方砸,承禄不至于受多大伤,顶多晕会儿就醒,他得赶快。
“对不住。”云歇得意挑眉,假模假样地朝地上承禄作个揖,把他往里拖拖,干净利索地开始扒他衣服。
人进来羞辱,这叫旁人看见,……又该如何自处?”
云歇说到最后弱小又无助地以手掩面。
承禄不住点头,眼泛泪花,痴痴傻傻地跑出去找陛下。
云歇听脚步声渐远,倏然抬眸,桃花眼横波流转,姿态轻挑又散漫。
他望着承禄离去背影,嗤笑道:“爹?是你爹。”
三分钟后,穿着太监服云歇埋着头,虚手挡住承禄太监服上特有彰显尊贵身份图案,正大光明地出去,找到守在外面御前侍卫江邂。
江邂就是承禄口中江侍卫,他亲信,云歇倒是没想到,他受责罚,还能在御前当差。
云歇学着太监尖细声,同江邂道:“你跟来下。”
云歇以为江邂会问是何事,都已准备好说辞,江邂却立即应下,极配合地跟着他往偏僻处走。
云歇疑惑只是闪而过,江邂跟在云歇身后,目光却有些躲闪。
外头守着这些侍卫,大半都是他人,他把这些人安插在萧让身边,开始是怕有人心怀不轨刺杀小不点萧让,没想到现在却派上用场。
只要他出萧让寝宫,事情就好办。他在宫里眼线何其多,还怕逃不出去?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这回时不慎栽,等他卷土重来,不阉那狗东西?
云歇刚走到门边,远远瞧见承禄去而复返,霎时有些慌,个闪身躲到门后,灵机动,有个更好主意。
承禄只是猛地想起来,他明明可以自己在这看着云相,然后叫小太监去叫陛下,他可真是急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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