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眠眠,此次回京述职之前,特意在北疆遍寻良工巧匠,为眠眠造把弓。然而,眠眠见到他时候……”
父皇猜到后续:“眠眠被吓哭?”
“没有,只是差点,他忍住。”丞相淡道,“他垂着眼睛不敢看安远侯,说话声音低如蚊蚋,接过安远侯礼就躲身后去。”
父皇:“……”
“你认为这是好事吗?栖儿。”
父亲们很少很少吵架,上次是因为选太子伴读事情,这回又是因为什呢。
“眠眠说他不想个人住东宫,你为什非要他搬走?”父皇看丞相眼神里分明写着“你是他亲爹吗”几个大字,“他才五岁。”
丞相道:“太子理应住在东宫,五岁不小。”
父皇说:“以前都跟着爹娘住到十八岁。”
丞相无奈道:“你不能总是拿你家乡习俗来教导将来国之君。”
…都会和自己朋友上床?”
魏枕风:“……睡你觉吧。”
赵眠扛不住疲惫,在魏枕风床上沉沉睡过去。
恍惚中,他好像离开竹林,回到南靖皇宫,回到自己家。
他身体变小,只有他五六岁时那小。
父皇被问得哑口无言,眼神暗淡下来,陷入极度纠结之中。
两人之间僵持气氛让赵眠再也忍不住,他鼓作气跑向父皇,啪地下抱住父皇双腿。
父皇低头扶住他,惊讶道:“
父皇大概是觉得丞相话有他道理,想又想,语气艰涩地妥协:“那拿半行不行?眠眠也算半个家乡人,等他九岁再让他搬去东宫怎样?”
这次丞相并不打算向往常样让步,他沉声道:“赵栖。”
听到丞相叫自己全名父皇蓦地愣,不甘示弱道:“萧相有何贵干。”
丞相道:“今日安远侯入宫,在御花园偶遇眠眠。”
安远侯是南靖武将中老臣,为南靖出生入死多年,脸上满是大大小小成年旧伤,还丢只眼珠,相貌着实可以用不堪入目四字形容。
他在哭,哭得很伤心。他忘自己为什在哭,他幼时经常哭,习武时碰伤要哭,被恶作剧吓到会哭,弄坏父皇在他生辰那日亲手给他做木马也会哭。
可能原因太多,他也不知道是哪个导致他又在哭。为调查清楚,他走出寝宫。
他看到两个身影,他无比熟悉两个身影,是年轻时父皇和丞相。
许久没见到父亲们他心中阵雀跃。他飞快朝两人奔去,步伐却因逐渐清晰对话声变得迟疑。
父皇和丞相似乎在吵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