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
“父皇错,对不起老侯爷,会去向他道歉。愿意搬去东宫住,以后都不会哭,你不要和父亲吵架。”他抓着父皇龙袍,努力仰着脑袋,向父皇和丞相保证,“也不会撒娇,会努力做到不黏人,父亲你不要生气……”
他对上丞相视线,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在其中竟看到些许不忍。
父皇连忙俯下身将他抱进怀里,无比心疼地说:“不不不,眠眠你想哭就想哭,想撒娇就撒娇,想黏人父皇就直陪着你……其余事,咱们长大再说。”
他把脑袋埋进父皇怀里,闻着父皇身上独有龙涎香,点点头,很快又摇摇头。
从那以后,在往后十二年里,他再也没有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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