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意旁边男人,“把他绑好,带着跟走。”
股重力从背后袭来,孟欢被迫站直腰,绑在背后手腕泛起刺痛感,他垂下眼睫里闪过愤怒,但还是忍气吞声、老实巴交地跟着走-
皇城内。
蔺泊舟先去文渊阁和内阁诸位阁臣见面。
阁臣们无不惊讶,这是蔺泊舟晋升为监国摄政王以来第次身体抱恙情况下选择回阁,他们纷纷站起身,陈次辅更是让椅子给蔺泊舟坐下:“王爷保重身体要紧!”
看着安垂,孟欢头皮发麻。这个人和蔺泊舟不太样,蔺泊舟也杀人,但蔺泊舟从来不自己动手,都是让属下来杀,他自己手不沾任何人血。
而且蔺泊舟杀人都有理由,不得罪他便是雅正君子,能和平交流,可这个安垂道德仁义观念都薄弱,怒就杀人,他们朱里真族本就有茹毛饮血习惯,要是碰上灾年,偶尔还会吃人!
孟欢额头出层薄汗,手心有点儿发凉。
他鼓起勇气,问:“你想要什,钱?要多少?”
他抿下唇,“可以让家人给你。”
孟欢脑子里好像有个尖锐物品恶狠狠地戳他把,闭上眼缓解不适时,脑子里冒出两个字——“晦气”。
晦气至极!
绑他人居然是安垂?
逃妻线就永远避不开吗?
内心涌出无尽疑问时候,孟欢身旁,高大强壮男人走来走去:“用他换回阿努尔命,还是将他头颅割下来,祭拜在阿努尔坟前?”
“先来谈谈巡盐那笔钱怎用。”蔺泊舟声音煦煦,“身体
他老公蔺泊舟有钱,很有钱!
你想要多少钱,多少金银财宝,要什都可以。
蔺泊舟肯定也会给,孟欢就是有这个自信。
……当然,你拿到钱时候就是你死期。这句话孟欢没说。
安垂阴沉目光落在他脸上,反问:“你家人能给几个钱?想要,你给不起。”
安垂手中挥动着马鞭,沉静地俯视孟欢:“汉人从来不讲究以命换命,当们说用他命去换阿努尔命,他们会说,那被杀掉客栈老板命又用谁来换?”
“难道们就眼睁睁看着阿努尔死?”中年人勃然大怒。
安垂眉眼阴沉地转过脸,抬起手,动作非常快耳光,打得那人头偏过去,倒退几步,他语气森寒又惊悚。
“自己喝醉犯蠢闹事,死也活该!在离开京城前有件事要办,你们要是再鲁莽冲动坏计划,不仅要把你们头割下来,回到建州,还会把你们儿女头割下来。”
其他人不敢说话,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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