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孟欢看着,怎觉得京城又恢复平静。
蔺泊舟……不再找他,去上朝吗?
那封信,是安垂看着他写,写内容和原主受离开理由差不多,心里恨他,从来没喜欢过他,对他好只是巧言令色,心里其实直想逃走,终于,他好不容易有机会,便开开心心地逃走,让蔺泊舟再也不要来纠缠他,会很惹人厌烦。
写时候,孟欢心里酸胀不已,觉得很难受,差点就演不下去,当着安垂面哭。
那蔺泊舟看到这
但孟欢表面依然副惨绝人寰但又配合样子。
安垂沉沉地看他,心里忍不住反省把全部身家压在孟欢身上,等他给自己画出印章,这是不是个愚蠢决定。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在腰侧别把刀,搀扶住孟欢手腕,冰冷刀背蹭到他腰际,笑着说:“弟弟,扶你。”
这是警告,哪怕安垂跑不掉,但他还能拉个孟欢垫背。
孟欢笑:“谢谢二哥。”
那封信说自己主动逃走信寄给蔺泊舟以后,老头每天都进门说,今天这条街道解除禁令,那条街道也解除禁令,城门口也解除禁令。
孟欢不太确定蔺泊舟心里想着什。
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愿意放自己走意思。
孟欢终于扎紧头发里发簪,安垂抓起包袱,带着他走出房门。
说实话,孟欢觉得自己表现还可以,至少没有偷盗印章轻轻松松让蔺泊舟失去军饷,也没有让那批杀客栈老板恶徒离开。
刚组成两兄弟,此时缓慢地走在街道上,天刚放晴,地上有许多水坑,漂浮着被,bao雨卷落树叶,涟漪清淡。
这路确如先前打探老头说,巡逻松懈许多,有时候走很远才能看到关卡和官兵,但无例外,都放他俩走。
脚步缓慢挪动,孟欢茫然地眨动着眼睛,禁不住想。
蔺泊舟,放弃找他吗?
原书里,原主攻疯样四处寻找,辍朝几日,当时京城内非常不太平。
孟欢就是摆烂,原来当个有用废物,有用拖油瓶,感觉竟然这好。
阳光微微有些刺眼,映在他褐色瞳仁之中,孟欢闭闭眼,忍不住,再咳嗽声。
他白净下巴瘦尖尖,微微晃晃头,被安垂重重推把。安垂很恼怒,“你身体为什这差?”
这几天,孟欢发烧,流鼻血,呕吐,晕厥,生病后痛苦非常强烈,他表面依然十分配合安垂,实际上,心里高兴得要死。
——虽然生病很难受,但是想到安垂无能狂怒,孟欢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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