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又问:“翰林院学士是从什开始被关在勤政殿?”
“约莫三五日前。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做什。”
如今圣上病重,太子监国,众学士齐聚勤政殿,定然是受萧琤之命。那,消息源头是萧琤?萧琤又是从西夏那得知?
无论如何,
林清羽恍惚阵,理智渐渐回笼。那个人若在宫里,早就来找他。小松子知道这句话,很可能是别人告诉他。
林清羽手上忽然发狠,神色冰寒,厉声道:“你是从哪听来这句话?”
小松子被揪着衣领,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哪、哪句话啊……”
“奇变偶不变!”
“不知道啊,什都不知道。”小松子脸涨得通红,“只是听关在勤政殿学士们老念叨这句话,从早念到晚,和念经似,不知不觉就背下来……”
睡中翻个身,模糊不清地呓语:“奇变偶不变……奇变偶……”
林清羽蓦地顿住,难以置信地低下头,死死盯着那个面容清秀小太监。
睡梦中小太监浑然不觉,嘴里仍然念叨着那句话:“奇变偶不变……”
林清羽瞳孔猛然收缩,身体从头到脚都发着麻。他再顾不上其他,把揪起太监衣领,将人抓起来。
太监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茫茫然地看着林清羽:“这是梦见仙人……?”
林清羽缓缓松开手,心绪无比纷杂,失而复得惊喜和不明真相忐忑同时并存。
但现在不是惊喜,也不是忐忑时候,他必须冷静下来,探得更多消息。
小松子此人胡吉和他提过多次,他们很多消息都是从他那听来。据胡吉所言,小松子心思单纯,懂得知恩图报,是个可信之人。若小松子所言非虚,那翰林院学士又是怎知道这句话。
林清羽脸色稍霁,问:“你在勤政殿还听到什?”
小松子缓着气道:“就这些。勤政殿偏殿门直关着,谁都出不来,能进去是因为每日要给他们送三次饭……哦,对,还听到他们提到好几次西夏什。”
林清羽大脑阵空白,本能地说出在心里默念过无数次五个字:“符号看象限?”
太监更加茫然:“……什?”
林清羽百感交集,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他朝太监身下看去,颤声道:“你……实现自己毕生梦想……”
穿到个太监身上?成真正老公?
“林太医?”小福子想要拉住他,又觉得自己手不配碰到这样美人太医,“林太医,这是勤政殿小松子,您找他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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