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依旧冷冷淡淡,完全不复刚才那般温柔。仿佛就这短短句话,已经费尽这人所有感情细胞。
找各种话题东零西碎地说到半,路当归突然想起,今晚来上班途中,在电视里听到那首歌。
他转过头,将整个上半身扒拉在门前,认真地发问:
“刑珹,你还记得在附属医院住院时候,你给听过首歌吗?你说,那是你新歌样带——”
病房内,刑珹声音微微顿:
他笑声很淡很轻,酥酥软软,像跟羽毛骚弄过心尖,让自己胸口痒得厉害。
他说:“只要想着路医生,就不疼。”
“……”
从门前直起身,路当归脑海中困意顿时消散殆尽。
艹!
“”
心跳刹那间停瞬,路当归滑动着喉咙,有些不自然地道:
“还——还行吧,小伤。”
他没想到,刑珹真全部看在眼里。
“……你呢,”
,坐到地上。
他们之间只隔着道镶着铁丝门。
不知道要和里面人说些什好,路当归在脑海中斟酌会,还是试探着开口:
“今晚天台上事……你看到?”
“嗯。”
“……《DowntheRoad》。”
“你知道?”
刑珹回答有些出乎路当归意料。
这下,他更加疑惑。
既然刑珹知道这首歌叫什名字,那他到底有没有把这首歌卖给别人,他到底知不知情,那个叫别什鸿歌
他彻底惊。
难不成仪器治疗真有效果?!
述情障碍那严重人,嘴里也能说出这种骚话来??
从门前爬起来,本着乘胜追击原则,路当归赶紧重新挑起个话题,想接着试探下这人治疗效果。
没想到自打说完那句话,刑珹又回到问答,所有回复不超过两个字模式。
路当归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疼吗?”
现在MEC和ECT技术已经比前几年发达不少,电流带来刺激时间非常短暂,加上有麻醉辅助,抽搐概率已经大大降低。
然而,由于在治疗前需要注射肌肉松弛剂,这些步骤仍然会使患者产生定恐惧和痛苦。
他本来就想要委婉地问下这人,最近治疗怎样,有没有效果,没想到刚好能顺着接上话。
刑珹笑。
门那头人说。
两栋楼隔距离很远,这人应该没有看到自己受伤。
稍作纠结番,路当归还是下定决心,不准备告诉刑珹,自己手上划条大口子事。
“疼吗?”
刑珹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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