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是因为红雀,
红雀没注意到白鲤到异样,丝毫不知道他想到什地方去,然而得到答案到他并没有放松多少,反而是白鲤这样到顺从,让红雀更加不想伤害他,弄疼他。股酸涩到心疼从心间传到指尖,红雀解着纱布动作不觉间又慢几分。
“其实……”良久,红雀再次开口,他发现自己点不想骗白鲤,哪怕是这种无足轻重小事。再说,自己当时确实只是想喂他药而已,解释下大哥会理解吧……
“对,是亲你,但只是想给你喂药而已,你当时中困井,神志不清不肯喝药,就只能那样喂你……”
说着,红雀觉得脸颊微微发烫,却又不知为何,下意识地将这种感觉忽略掉。
白鲤偏过头去掩下那闪而过难受。
“主人……您亲过属下?”
白鲤声音炸雷般地在耳畔响起,红雀下僵直身子,盯着白鲤许久后,艰难地说出两个字:“没有!”
红雀下意识地否认,连自己都没明白过来为何。
红雀正在想解药事,白鲤如今经脉又受损几成,甚至比之前还要严重,经脉伤成这个样子,不知道解毒时会有什影响,会不会出什意外,会不会更痛几分……
边想边伸手去解白鲤外衣,露出里面被血水染红纱布,红雀眼睛微微刺痛下,忽然听白鲤说道:“主人,您对属下做什都可以,属下定心甘情愿地受着,您不必顾及属下感受。”
果然是自己多想……但自己个无用之人,为何会无故受着这些恩惠,继续留在主人身边呢?
等他缓过神来,红雀已经开始解那些纱布。
然而出乎白鲤意料是,红雀虽然面上急切,动作却十分轻柔,好像生怕弄疼自己般,丝毫没受那种时候急躁影响。白鲤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实在不知道,就这点小伤有什值得主人上心地方。
待红雀摸向白鲤臀腿处时,即便白鲤做好充足心理准备,也依然僵直身子,他能感到自己本能地抗拒,毕竟这不是理应发生在男子身上事。片刻后那紧绷肌肉松下来,白鲤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生出更多抵触情绪,甚至隐隐对这份未知有几分好奇,几分期待。
然而腰侧和臀部因为紧张而绷紧肌肉又明显说明,这期待分明不是来源于即将要发生事情本身,而是源于身前这个人。
红雀下意识地问道:
“很疼也不在乎吗?”指自然是解毒。
白鲤脸颊微微泛红:
“是。”
指尖却死死按进床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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