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被这话问噎,立时就有些火气,他想起白鲤发现自己受伤时那种关切神态,事情就发生在今天上午,白鲤为自己缠绷带还在身上,他那份焦急神情与小心翼翼动作也依然历历在目。
怎,你关心伤势就可以,关心你伤势还得找个理由?
去你理由!
红雀没花任何心思去想什说得通理由,只愤愤地将涂好药纱布往白鲤伤口上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霸道:“就是心疼你!不行吗?”
白鲤被红雀眼中火光烧愣,伤口处又突然传来阵轻微刺痛,不由得皱下眉,闷哼声,神态中流露出些许脆弱。
自己才不会抵触。
红雀立刻注意到白鲤紧张,忙停下动作,皱下眉道:“可是弄疼?”
“回主人,属下无事,主人不必顾及属下感受。”
然而红雀更加不满,他用手指点着白鲤胸膛上没有伤处,用力戳,“不必顾及,那就是已经弄疼,知道疼还给自己弄出这多伤来!”
红雀手指贴着白鲤肌肤向下划去,又在腰侧处刚裂开伤口旁停下来,手指顺着那绷紧肌肉轮廓滑动,下下地点着胸腹间几处渗着血伤口下方完好肌肤道:“你看看你弄,这,这,还有这里,这道伤口有多深你不可能不知道,你要是全弄裂那得……唉……”
红雀回过神来,忙放轻手上动作,轻声道:
“抱歉,轻些。”
当红雀将白鲤裤脚卷上去,不由得倒吸口气,只见白鲤腿上崩裂伤口更多,也更深,血已经顺着小腿汇聚到脚腕处,影卫愈伤能力强,现在只剩下道道干枯血痕。即便如此,红雀也还是心疼要命。
红雀抿着嘴为白鲤上药,半晌
红雀说完轻叹声,他想起来白鲤先前有受过比这重得多伤时也没有皱下眉时候,无论这伤疼不疼,他都不在乎吧。虽说自己看着心疼,但他不在乎话,这说他也没什效果。
“那得多疼啊……”
白鲤闻言失神片刻,他本以为主人会说,要是全弄裂,那得休养多久才能继续为主人办事,或者为主人使用。然而主人说是那得有多疼……心里暖,忍不住说道:“主人,您不必顾及属下身子,属下无论受多重伤,都不影响您使用。”
“白鲤!不是你主人!这做不是因为要你赶紧养好伤为办什事!”
果然,白鲤依旧屏蔽那句话,片刻后茫然地问道:“那主人……为何要关心属下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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