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小孩子偷偷看眼糖果摊上糖果,还能装作不稀罕,但若是有人剥开糖纸递到他面前,内心渴望便再也藏不住。
“……真可以按照自己想法选择吗?不用管别人,不用管家族,长老们……”
“你想法是什?”
“……想要自由,想从那堵高墙中出来,想要看看真实世界是什样。谢谢你,已经带见到些。”
“真实?这有什好看,天天摆在你眼前逃都逃不开。”
“你脑子被打坏掉?”
“可是若是逃,会对家族不利,若不是家族抚养活不到现在,不能这样做。”
气氛瞬间安静下来,红雀像是气过头,沉默很长时间才慢慢说道:“问你,只狼把只小羊关进山洞,每天喂他草吃,等到羊长肥那天它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地主动喂进狼嘴里啊!”
“这……它不应该逃跑吗?”
“那你呢?”
“你确定你吃过?”
“嗯,已经饱。”
“哦。”
红雀三口两口就将包子吃完,看着白鲤满身伤口,又想起那天他个人打到群,之后将自己护在怀中情景,时间怒气越积越旺,最后将用完药膏空碗狠狠摔在地上。陶碗砸在土路上,碰声又弹几下,没碎。
“你怎不跑呢!就这站着挨打,他们凭什要伤你!”
“你每天都身处其中,自然不觉得有什稀奇,可真没见过。”
“没见过才好,吃顿饱饭都得看运气生活有什好看。”红雀忍不住翻个白眼,对理解白鲤想法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白鲤缓缓笑,对红雀说道:
“以后想
“……”
白鲤低下头,不再辩解什。他早就知道红雀想说什,个始终都在被要求服从人,又何尝不曾想过反抗呢?但白鲤最多就是想想,想多也就忘记。
只是当白鲤意识到自己根本无力改变时,便早已像遗忘那些不愿记起回忆般忽视自己真实想法,用系列理由来弥补空缺。
直到被红雀逼问至此,才再也逃不开。
白鲤心中那从来都只是默默渴望,从不敢真追求某样东西终于被说出来。
“可是犯错……”
“你到底犯什错!有钱人不是都可以随便杀人吗!”
“不该私自外出,你说是外部规矩,不是需要遵守。”
“可是你又凭什要听那些人话!”
“……不能逃,服从是应尽义务。”白鲤撇撇嘴,似乎毫无选择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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