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鲤认真地点点头。
“可是……
不为
家族，又该为什
活呢？”
红雀也愣
下，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想半天也找不到合适
答案，不耐烦地嘟囔道：“你干嘛非要为什活？人活着还需要理由？”
“可……那能为你吗？”白鲤双眼亮，抓紧红雀冰凉手。
“什要为？”
红雀下意识地想要挣开，却发现白鲤手真暖和，就直接把另只手也塞进去。
“好。”
白鲤很爽快地应下，然而红雀等许久也没见白鲤再说什，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想问什，快说。”
“……不确定你上次告诉对不对。”
白鲤犹豫着终于开口，脸上迷茫更甚。
“上次说？让你别再那听话？”
吃东西去南街第四个巷口，尽量不让你饿着。”
“真？！”
红雀双眼亮，刚才所有疑惑不解全都抛在脑后。
“……尽量，不定每次都能……”白鲤又有些犹豫。
“能有个两次就够！”
“对不起……直以来都只听家族话，为家族而活直都是生命全部意义，已经不会做别事……你是不是不明白……”白鲤轻叹声，将红雀两只手都捂住。
“确实不明白……”
红雀也犯起难，他虽然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会有人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而活，但他看白鲤表情觉得应该是真。
“所以，能不能先为你活着？”
“为？干什事都先想着，不想着你自己那种？”红雀挑眉，只觉得稀奇。
“嗯……可是……长老们都说，逃走是对家族背叛，是没尽到个人义务，是卑鄙可耻……”
“呸，他们说可耻就可耻？他们就是想忽悠你为他们卖命罢。”
“你好像说对……”
“你怎还好像啊，你真是被他们害不清，别想着为家族。”
白鲤点点头，似乎明白，却更加茫然。
红雀把抱住白鲤，蹭身药膏后立刻嫌弃地松开。
白鲤离开很匆忙，红雀早就在想下顿饭事，就这样不知又过几天，红雀终于想要试试白鲤说送饭是不是真，刚走过个街口就遇到他。
“你怎在这？不是说在南街吗？什时候逃出去想好吗？”红雀有些惊讶。
“……不知道。有事要问你。”白鲤蹙着眉，眼中全是迷茫，看红雀差点以为他又迷路，像上次那样忘从哪来。
“好啊，报酬两只烧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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