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光干活,成亲该做还是要做。
严融之失笑:“殊文想什时候?”
林殊文红着脸抿唇。
眉心忽然热,却是男人偏过头亲他,从眉眼到嘴唇,耐心又细致。
起初他慌乱无措,嘴巴都不知如何动。
转念想,亲自己人是严融之,便慢慢启开双唇,用舌尖涩然地勾勾对方,鼓足勇气来学习亲吻,承受彼此亲密。
头往严融之脖颈蹭,半天不说话。
知道他在难为情,严融之无声笑笑,拢起手臂把人抱在身上,按揉几下掌心圈起这截小腰。
“还酸不酸?”
林殊文:“……”
他搂紧环住男人脖子胳膊,张嘴很轻地咬口。
林殊文靠在严融之怀里迷迷糊糊,连领口何时松开都不知。
颈边微痛,他禁不住轻呼。
严融之抬起深邃双眸,注视林殊文雪白颈肤上宛如落下红梅,替他合合衣襟。
抱着怀里人坐会儿,严融之道:“先用晚饭。”
作者有话要说:
“别问,不酸……”
念及初次,严融之克制,只缠林殊文次,事后还尽快上药。
他低声道:“这次适应,下次就不会太难受。”
林殊文收紧胳膊:“下次?”
还呆呆问句:“下次是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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