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安把垃圾袋系紧,扔给了简常念。
“拿着,和我一起去。”
“喂,为什么我也要去啊!”简常念不理解。
谢拾安从背后推
谢拾安这才悻悻收回手。
“没有,我就是……”
简常念烧退了,感冒还没好呢,被她这么一吓,咳嗽了几声,险些喘不过气来。
“咳咳……谢拾安,你谋杀啊!”
谢拾安回身去收拾屋子。
是简常念。
“严教练让我来叫你们……”
她话音未落,就看见了满地散落的啤酒瓶,顿时惊呼:“拾安,你居然在公寓里喝——”
胆子也太大了吧。
谢拾安一把捂上了她的嘴,把人摁在了墙上。
乔语初动了动,翻了个身。
谢拾安立马阖上了眼睛,心跳如擂鼓。
直到床那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乔语初看来是醒了,坐起来晃了晃她的肩膀,轻声道。
“拾安……”
谢拾安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沉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于是又阖上了眼睛。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自己是被人搂在怀里的。
乔语初的胳膊搭在了她的腰上,脸也近在咫尺,晨光熹微里,就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谢拾安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了。
这个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谁叫你一进来就大呼小叫的。”
“严教练说下午咱们去□□附近逛逛,明天早上的飞机就回江城了,我好心跑来叫你,谁知道一进门就被一顿毒打,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简常念嘀咕着,却还是帮她捡起了地上的酒瓶,扔进了垃圾桶里。
乔语初在浴室里大声说。
“拾安,你还是快点把垃圾收拾好,自己带下去吧,不然一会儿清洁阿姨就来了。”
“不许说出去,否则——”
简常念疯狂点着脑袋。
“唔唔唔……知道了,快放开我啦!!!”
乔语初听见动静,从浴室里探出头来。
“这大清早的,你们怎么又在打架了?”
见她还没醒,乔语初轻轻掀开被子,自下床洗漱去了。
谢拾安大松了一口气,本来是想多睡会儿的,奈何门铃响了起来。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乔语初应该是在洗澡。
她爬了起来去开门。
少年有些窘迫,但心底也有甜蜜在滋生,她就这么凝视了她良久,从额头到眉弓,再到纤长的睫毛,挺翘的鼻梁,以及淡如樱花色的唇。
用眼神一点一点描绘出了心上人的模样。
目光落到她唇上的时候,谢拾安咽了咽口水。
鬼使神差般地,往前靠近了一点点。
呼吸交闻,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