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林舸拿来那大束花团锦簇名贵鲜花,自己手里这捧路边随手采摘野菊和几朵沾雨水愈发娇艳欲滴白玫瑰就有些寒酸。
林舸扯下唇角:“她怕孤单。”
宋余杭点头,俯身下去,把墓碑上雨水拿袖子擦干净,把自己伞轻轻罩在她头顶。
“所以常来。”
林舸偏头看她,夜幕低垂下来,他明明是在笑着
“乌鸦嘴,别咒好吗?”
“老实说以前就怀疑宋队和林法医是对,好几次看见她们在办公室眉来眼去,没想到真啊。”
“嗐,就是白瞎宋队那好前程,年纪轻轻,做到那个份上,可不多。”
……
宋余杭扯下唇角,收伞坐进车里,径直开车去陵园。
薛锐被她番话点醒,顿时眸中亮:“还好今天找宋队帮忙,不然这个案子真是点头绪都没有。”
都是老队员,有几个同事见她回来,纷纷上前问好,甚至还说要请她吃饭。
宋余杭摆手拒绝,摘手套进兜里。
“不,还有事,先回家,你们忙,有需要再找。”
段城去追:“诶,宋队……”
社会关系,进步锁定犯罪嫌疑人,求证。”
她来现场也没多久,宋余杭已大致替他们梳理出侦查思路。
她脑中闪而过刚才尸体手腕上被烧得乌漆墨黑块腕表。
能火烧而不化,多半是贵重名牌。
宋余杭想想,把这个点提出来。
不忙时候照惯例,她是每天都要来看她,却没有想到,他也会在。
林舸撑着把黑伞,墓碑上靠着束新鲜白菊,听着脚步声渐近,他微微弯起唇角。
“你来。”
近似叹息低语。
宋余杭看看墓碑旁边白菊,再看看他,点头:“原来是你。”
被方辛把拉回来:“算,算,干活吧。”
其他人也都在窃窃私语。
“你们有没有觉得宋队像变个人似?”
“那可不,以前还会笑,你看看现在性子多孤僻,听说在派出所也没个朋友。”
“你女朋友死看你还能笑出来吗?”
“死者右手腕上有块腕表,火烤不化,多半是奢侈品,这种奢侈品在购买时候,柜姐般都会留下客户信息,回去好好查查。”
多亏和林厌相处那段日子,宋余杭还算是对富豪们生活略知二。
也许想念就是这种神奇东西,有时候她明明在干和她无关事,却也能突然想起她。
大概这就是刻骨铭心吧。
宋余杭在心底苦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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