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吗?”
“很漂亮。”
时渊说:“真想看看呀。”
“说不定哪天就看到。”
“真?”
时渊在沙发上抱着尾巴:“大家好像都在等雪见,特蕾西和秦落落也在等着。”
“它是联盟盟花,花语是‘希望和不屈爱’。”陆听寒说,“每次都是全城人在等它花期,代表们又挺过年。”
“它还有多久开花呢?”
“可能是三天,可能是五天。”陆听寒回答,“有句联盟俗语是‘花开之后,切都会好起来’。”
病痛会好,生意会好,战况会好……切平安顺遂,如凌霜绽放雪见,坚强又美丽,充满希望。
时渊:“哇。”
时渊:“康乃馨呢?”
陆听寒:“真情和母爱,种适合送给母亲花。”
时渊:“哇。”他又说,“但是你要失望,可能没办法当你母亲……”
陆听寒:“……”他终于忍不住说,“时渊,你究竟在想什?”
“当然,”陆听寒指指花瓶,“不过在这之前,你要记得给它们换水。”
“好,会记得。”时渊期待道,“那们起等雪见花开吧。”
陆听寒:“嗯,等花开。”
医院里,穿浅蓝病号服病人们吞下苦涩药,吊瓶水滴滴答答,房间满是消毒水味道,沃尔夫冈把条湿毛巾搭在特蕾西前额,将书签夹在童话书32页;远处铅灰色天空下,抗议者高举标语,要求年轻上将引咎革职,队伍长到望不见尽头,更远处城墙上,战士们持枪巡逻,在他们身后是夕阳坠落荒原。
在这样天时渊和陆听寒并肩站在客厅。
拉上窗帘,灯光温暖,他们头挨着头看束含苞花。
“以前有很多花吗?”时渊问,“是说,在深渊出现之前?”
陆听寒回答:“对,能看到大片花海,想要什花就有什花。”
没有人能弄清楚只深渊脑回路,即使是陆上将也不行。
时渊把花放进花瓶,摆弄很久还是乱七八糟,花太多,左翘朵右歪朵,根本不听他使唤。陆听寒站在他身后,等时渊垂着尾巴放弃,他默默伸出手,修长手指点点把花枝捋顺、弄整齐。
花朵错落,生机蓬勃。
他们把花瓶放在电视旁,客厅又有花香。
陆听寒说:“再过几天,雪见就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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