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听寒转身要走,他又突然说:“不过,会藏秘密
陆听寒安静地听着。
苏恩齐沉默半晌,最终长叹口气:“但是,怎能拒绝你呢?们相识二十多年,并肩作战那多次,也有过矛盾和分歧。不知道过那久,在你心中是怎样,可每次看到你,想起还是小时候你跟着,学军事时候眼睛那亮,像是有火在烧。”
空茶杯在他手中转圈,落在桌面上,他说:“老师总是要护着学生,对不对。在这最后试炼里,想和你站在同边。”
陆听寒:“您意思是……”
“让时渊去吧。”苏恩齐说,“和你起走,去深渊之底。”
苏恩齐沉默不语。
他把茶口口喝完,开口道:“以前,还总想让你找个女朋友。后来认识时渊,想不管男女也行,是个活人就好。结果到后来连人都不是。”
陆听寒笑。
苏恩齐突然意识到什:“深渊有生死吗?”他苍老脸上出现困惑,“他、额、他算活着吗?”
“算,算。”陆听寒回答,“当然算,好好在家里呢。”
陆听寒想开口,苏恩齐打断他:“不必道谢,也不用讲什,不会后悔这个决定。”
陆听寒与苏恩齐道别时,苏恩齐送他送到门口。
苏恩齐白发飘扬着,他说:“并不觉得时渊和你起走,能让你们免于感染活下去,你们是不可能返航。征战七十余年,侥幸活到今天,却总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先是苏良和蒋方舟,现在是你。该是们这种老东西去牺牲,年轻人就该看到明天。尤其是你,你比任何人都更有资格活下去。”
陆听寒告诉他:“小时候,喜欢站在风阳城能源塔上看风景,在那里能同时看见城市和荒原。那时就下定决心要守住城市。总要有人担起这个责任,总要有人死在黎明之前,不是第个人,也不会是最后个。”
苏恩齐点点头:“……你从没变过。”
时渊还做番茄炒蛋,等他晚上回去吃呢。
苏恩齐长吁口气:“那就好,至少活着,还可以,还可以。”
陆听寒:“……”
他觉得自己在苏恩齐眼中,形象已经无法挽回。
苏恩齐接着讲:“你还挺能瞒,到现在们才知道时渊身份,藏得可真好。”他揉揉眉骨,“这几天直在想‘深潜’,想很多很多,说实话,到今天都反对你提议,‘深潜’本身就有巨大风险,而你简直在火上浇油,谁也不知道这会不会最后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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