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活下去。”路迎酒和他说,“就当是为它们。”
老头哭着点头。
而下个瞬间,他又以怪异敏捷伸手,又死死抓住路迎酒手腕——那力量也是极大。
浑浊眼眸带着泪水,死死盯着路迎酒。
他说:“路迎酒,你时辰到。”
最后,老头还是抱着结婚照,嘴里念念有词。
新人驱鬼师听得毛骨悚然,老手则全是淡然自若。
等到问完,出老头家门,夏平安凑上来问:“您是怎想?这鬼到底该怎杀啊?”
“那个鬼多半就是他亡妻。”路迎酒说,“跟来吧,有想法。”
夏平安对路迎酒是无条件信任:次次委托中,路迎酒都让他心服口服。
角落又是什东西掉。
那只通体漆黑猫把遥控器碰下来,隔着半个客厅,用红色眼眸盯着路迎酒看。
“那它呢?”路迎酒指着黑猫问,“它叫什名字?”
这回老头想很长时间,也不知多久之后,他才迟疑回答:“它好像是……好像是姓敬。”
“敬闲?”路迎酒问。
蔡老头愣瞬。
某种茫然淹没他。
但他很快开口:“没有什,因为它就是叫这个名字。”
路迎酒也没过多纠结,又指着赤蛇问:“它叫什名字?”
“叶枫。”
“……”路迎酒皱眉,“您
这次也不会是例外。
不过两天蹲守过后,女鬼就沉不住气,又开始现身杀人。
楼道和天花板疯狂渗血,路迎酒面无表情穿梭在猩红中,将尖啸女鬼驱散。那天,整栋老楼居民都回来,带着劫后余生喜悦。
唯有蔡老头人在房里哭得泣不成声,嘴里喊着:“她回不来……她回不来……她回不来……”
群动物包围着他,它们通人性,皆是尽最大可能安抚他。
“哎对!”老头高兴地拍大腿,“你怎知道?!”
路迎酒也愣住。
然后他笑说:“没事,就是瞎猜,没想到猜对。”
——他这番与老头攀谈,还是颇有成效。
蔡老头觉得与他投缘,把所有事情全盘托出:比如说,凌晨几点钟邻居家里发出惨叫;比如说,楼道里渗血时有谁在场;又比如说,受害者都提过,自己曾在半夜听到过敲门声。
“那它呢?”他指向猴子。
“陈正。”老头回答,又拍拍小狗脑袋,“这个是张书挽。”
路迎酒笑:“都是人名啊。”
“那当然。”老头依旧是哼哼,“都是家人,当然有名字。”
“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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