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怎能不怪。
秦百夜对秦宵,对当年偷偷把小川关起来那些人,对后来参与其中书奕轻有多恨,那对自己恨就要多上百倍、千倍。
他恨自己当年为什要把他留在那里,恨自己不够强大。
恨多年后他们明明相隔那近,为什没有认出他来,他都已经心软,为什还是做当初样选择。
恨到每夜都挺听见小川小时候喊哥哥你要早点回来声音,恨到后来那个站在木楼上年轻无言影子,自虐般遍遍在心里回想。
这样下去,邱扬真怕他手里沾上秦宵命。
“秦哥。”邱扬走上前蹲到他身边,开口说:“警察在查秦宵去向,咱们不能直关着他。”
秦百夜抬起头来,他没搭理邱扬话。
嘶声问:“霍家有消息没有?”
“没有。”邱扬有些不忍心般摇头,“霍家那边说什都不肯松口,们人根本探不到点消息。后来们退而求其次让霍家拿出黎……小川之前物品,他们也不同意。”
笑,“那还不是看你太可怜。”
“哪里可怜?”黎非凡嘟囔。
“可怜死。”霍韫启手再次拂上黎非凡眼尾,低声说:“可怜时候还尽对着使劲。”
黎非凡无辜眨眨眼睛,耳尖有点发热。
他微微躲开他动作,第次觉得自己脸皮还不够厚。
秦宵真真切切报复他,让他整个余生都不得安宁。
秦百夜哑声问邱扬,“有书奕轻消息没有?”
“没有。”邱扬摇头说:“除那天在走廊里最后次见他,他就像是人间蒸
“不用。”秦百夜双手抹上脸,“人都没有,东西拿来又有什用。”
邱扬恨声道:“是秦宵该死。”
“也该死。”秦百夜说。
邱扬落下眼泪,“秦哥,这事儿真不怪你。”
秦百夜自嘲笑声,接连几天耗心劳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沧桑且憔悴,丝毫没有当初那个年轻俊朗秦老板样子。
另边秦家后院。
日暮西斜,小楼门前石阶上垂头坐着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百夜。
他手背上绑着染血绷带,脸色暗沉,胡子拉碴。
邱扬进来时候看见就是这副模样,那瞬间他终于忍不住咬牙红眼眶。这些天他看着他点点消耗自己,不进食,不说话。
从秦宵嘴里套出来每个人都没在他手里讨着好,然后他就把秦宵直锁在地下室里,每天处理完必要事情就会在里面待上两个小时,出来时候分不清他手上脸上血是自己,还是秦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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