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摆好蛋糕，点上蜡烛。顾卿卿直接跪在土上，没有垫任何东西，顾匪也跟着跪
下去。
“妈妈，生日快乐。”顾卿卿轻柔道，“小匪带
回来看您。”
“在城里过得很好，顾阿姨和鞠阿姨都对很好，小匪也很喜欢，学校里成绩也
直在上升，你不用担心……”
顾卿卿说着，顾匪在旁安静地听着。
其实这
久过去，顾匪还没看过顾远
照片，虽然顾远才是她亲生母亲，但她直迷茫地逃避着。就像是顾卿卿不愿意喊顾湖泊和鞠言为妈妈样，顾匪心里也始终有道坎儿。
“顾匪？”顾卿卿轻声道，“再往前走点点，就到妈妈那儿。”
“走不动。”顾匪脸烫得厉害，不过想到现在夜色深沉，顾卿卿也看不到，她就理直气壮点儿也不羞地仰起头，“都怪你刚才把吓得腿软。”
“啊……”顾卿卿似是愧疚地眨眨眼，轻轻问，“那抱你过去？”
说着，顾卿卿把手中
蛋糕拿给顾匪，不等顾匪把“怎抱”三个字问出声，她就微微蹲下身子，轻而易举将顾匪抱起来。
顾匪抬头努力地瞪她眼：“都怪你讲鬼故事吓！”
顾匪虽然没来过乡下，但从小到大听过不少鬼故事，什乡村老尸、池塘女尸、深山鬼尸……从进山开始，她神经就紧绷起来，刚才顾卿卿开口，就直接被吓得爆发。
“鬼故事……？”顾卿卿眨眼，澄澈眸中满是不解，还有些无辜。
顾匪低声道：“你、你不是要讲鬼故事……？”
顾卿卿看着猫儿般挂在自己身上顾匪，有些想笑，却还是温柔地认真点头：“没有，怎会故意吓你？”
这时顾匪听
公主抱。
“顾卿卿你你你干嘛！”顾匪眼睛下子瞪大，想要挣扎着跳下去，又怕掉进池塘里，整个人都僵硬地不敢动。
“抱你过去。你那轻，抱得稳。”顾卿卿轻声道，明明声音那温柔，顾匪却感觉她有些坏坏。
可顾卿卿再坏，顾匪也不敢乱动，她只能弱弱地伸出只手，揽在顾卿卿脖子上。
好在顾卿卿没有骗她，稳稳当当地走过池塘边，没几步路，就到顾远坟前。
“好、好吧！那你刚才要说什？”顾匪装出不再害怕样子，却还是又往顾卿卿怀里挤挤，紧紧地抓住她衣服。
“以前这个小池塘是个荷花池，里面种满荷花，小时候进去摘过花。”顾卿卿温和道。
“没？”
“没。”
“唔……好吧。”顾匪却没有往后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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