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匪脸色微红。
顾卿卿和叶婆婆寒暄几句，就带着顾匪回到自家院子里。
“叶婆婆是看着
长大
，妈妈那边没有别亲戚，叶婆婆就像是亲外婆
样。”路上，顾卿卿解释道。
回院子后，司机小吕已经将房间打扫干净
，但乡下环境再怎
也没法和城里比，屋里没有空调暖气，灯也是老式吊灯，风吹就吱嘎吱嘎地响。
床上只有床厚实毛毯，顾卿卿坐到床边：“你睡里面？”
过这回她强撑着没往顾卿卿怀里躲，而是和她块儿看过去。
个老婆婆平房里探出身子，朝两人招招手：“卿卿回来啦？刚才就在想是不是你，没想到还真是，你离开都有半年吧？”
老婆婆戴着眼镜，虽然驼着背却不显老态，说话也十分温柔。
顾匪看看她，又看看顾卿卿。
顾卿卿拉起她手走过去：“叶婆婆，妈妈今天生日，所以回来看看，这半年您过得怎样？”
着顾卿卿声音，心里却有种难以言喻酸涩感。还有点亲切，就算面前是小片坟场，也不觉得害怕，因为顾远……她亲生母亲，顾卿卿妈妈，就在面前。
顾匪在心里说生日快乐。
顾卿卿说完话，和顾匪起吹灭蜡烛，将小蛋糕切来分掉。
吃蛋糕时，云层突然散开，有皎洁月光洒下来，整片山林都变得开阔明朗起来。
顾匪拿手指沾奶油，毫无征兆地往顾卿卿脸上抹上条白。
顾匪点点头，缩进去。今天因为走得太急没带睡衣，所以她只脱外套，穿着毛茸茸线衣睡，可是还是有些冷。
顾卿卿关灯，睡在外边，两人中间隔着些距离，翻身时不小心弄得风吹进被窝里，就更冷些
“乡下日子安静，每天都是那个样。”叶婆婆温柔地笑笑，看向顾匪，“这孩子就是……？”
村里人少，八卦却传得飞快，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当初顾家抱错事情。叶婆婆怕伤两个小孩心，所以才没明着说出来。
“嗯，她叫顾匪，是城里……姐姐。”顾卿卿回答道，“今天其实就是她带回来。”
顾匪也乖巧地打招呼：“叶婆婆好。”
“小匪你好。”叶婆婆上下打量着顾匪，最后目光停留在她们牵在起手上，笑呵呵道，“你们姐妹俩关系真好。”
顾卿卿无辜歪头。
顾匪又在顾卿卿脸颊另边抹抹：“这下对称。”
顾卿卿埋头轻轻地笑。
两人回到村子里时，已经接近十二点。
村口家人灯忽然亮，又把顾匪吓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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