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借口选得生硬无比不说,就连早餐诱惑都没有阻挡他离开决心,种种迹象让谢以津意识到,昨晚定发生什。
谢以津站在门口发会儿呆,回到卧室,将床铺收拾好。
他直起身,盯着床上超大号垂耳兔看会儿。
事实证明,谢以津直觉并没有错。因为很快地,他就发现秦灿在躲着自己。
其实谢以津在人情来往等社交方面感知能力要比般人迟钝很多,当然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因为他并不关心别人对自己看法。
谢以津怔住。
“但是现在还早。”谢以津看眼时间,“乔纳森在周日般不是十二点多才到实验室吗?你这着急吗?”
他微仰起脸,又问:“可以给你做早餐,你要不要吃?”
谢以津拿出自己缓和气氛杀手锏。
果不其然,在听到“早餐”二字时候,秦灿喉结动动,明显是有所动摇。
咬着牙:“前辈你当时醉得很严重,把你送回来之后,你很快就睡着。”
他深吸口气,又像是欲盖弥彰似添加句:“抱着你垂耳兔……睡着,而且睡得很香。”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
谢以津感觉秦灿又进入那种莫名其妙地不高兴,但是谢以津却始终不知道他在因何而生气状态。
谢以津犹豫道:“那就好。”
但也许是因为他认为秦灿对自己而言是特殊,又或者是秦灿躲人方式太明显,总之三天后,谢以津得出个确切结论,那就是秦灿正在以种极其拙劣方式,试图避免和自己单独相处。
比如——
谢以津:“你今天下午有事吗?”
秦灿:“有…
但他最后竟然摇摇头,别过脸说:“早餐……就不吃,还是想提前准备下会儿会议里需要用到数据。”
“先走。”他说,“再见。”
秦灿离开得很匆忙。
谢以津感觉秦灿表现得非常古怪。
昨晚他将自己送回家后,明明都已经在这里守整整个晚上,却在早晨和自己进行五分钟对话后就选择匆匆离开。
“你盯着这张流式图看很久。”
谢以津自认为非常好心地指向秦灿电脑屏幕,试图缓解有些冻结气氛:“是有什看不懂地方吗?可以给你讲解。”
然而下秒,秦灿却“啪”地合上电脑。
“既然前辈你现在已经醒,那也就放心。”
秦灿直挺挺地站起身:“今天和乔纳森在上午约个会议,所以就不多待,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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