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下意识地开口:“所以你记得——”
话说出口,秦灿才发现自己
还没等谢以津说话,秦灿就慌张地开口道:“快,快三点,现在要去拍图。”
谢以津:“刚才从影像室里出来时候,遇到麦克。”
秦灿:“……”
谢以津:“他和说他约三到五点显微镜来拍图,你确定你约时间点没有问题,又或者没有约错楼层吗?”
秦灿哑口无言。
“好。”谢以津说,“那你先忙。”
现在秦灿确实是宁愿给冰箱除个下午霜,也不敢和谢以津独处哪怕分钟。
为多拖延点时间,将冰箱除霜后,秦灿又把冰箱内标本仔细地摆放遍。
毕竟是体力活,哪怕冰箱温度极低,秦灿还是出点汗。
他发丝微潮,被随意地向后撩起,露出深邃立体眉眼。
…下午三点要去拍图。”
谢以津:“嗯,那在三点之前,你有没有空闲时间,方便和单独聊下吗?”
秦灿:“,今天三点之前也有安排。”
谢以津很轻地“啊”声:“什安排?”
如果秦灿是在和个正常人对话,那别人此刻就会隐约猜到这是他用来搪塞借口,并且会很有眼力见地不再多问。
负八十度大型冰箱并不常用,因此被摆放在实验室尽头拐角处。这里空间狭窄,且位置僻静。
谢以津步步地朝秦灿走过来。
“那天喝醉之后,”他问,“并不是像你说那样,回家就直接睡着,对吗?”
秦灿眼睛微微睁大。
“有些非常模糊印象。”谢以津停顿瞬,有些迟疑地开口道,“是……和玩偶有关吗?”
汗水让衣服紧贴在他身体上,紧实漂亮腹肌轮廓便览无余,汗水伴随荷尔蒙与力量感,叫人很难不去多看几眼。
半个小时后,秦灿吐出口气,将沉重冰箱门关上。
在门关上那刻,他看到谢以津站在冰箱旁边,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很难得,这次谢以津没有把目光落在秦灿胸口又或者是腹肌上,而是紧盯着秦灿脸。
秦灿心跳暂停瞬。
但是谢以津不样,他只会非常坦然地继续追问下去。
秦灿僵硬地说:“……要帮忙给负八十度冰箱除霜。”
旁边郝七月惊讶地“啊?”声:“哇,真吗?秦哥你也太好!上个月就是你除,这个月明明轮到,你确定真要帮除吗?”
秦灿干巴巴地说:“确定。”
谢以津平静地盯着秦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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