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谢谢。”
陈西林是在明逾动身第二天往海城飞,头天晚上她找不到明逾,打电话关机,发消息没人回。第二天她生物钟提醒她在五点钟醒来去找那个女人,看看手机,寂静片。
她有些慌,打电话给肯特,被告知明逾刚休假。
休假?休假为什不告诉自己?为什还联系不上?
陈西林心里七上八下,眼皮也跳起来,恨不得乘火箭去中国。
后天去找你。”
放下电话,说实话青晖比她想象得好说话些,原本以为第通电话对方不会答应相见,可又想想,在有交集那段时间,冷漠薄情直是自己,青晖对自己恨,应该也就在于老色鬼临终前自己决绝,也许他憋着这多年口恶气没处撒,倒真想见到自己当面给撒出来。
明逾脑中盘旋着老色鬼当年给她介绍家人时番话,他拿出张照片,是青晖家四口合照:这是你哥哥、嫂子、小侄子、小侄女。
他急于让自己播种出果实相互认亲。
明逾不想看,却又压不住好奇扫眼。
你哥哥大你整整十五岁,啊,二十六岁有青晖,四十岁有你。明逾记得那天她生父喋喋不休地讲着,她在心里生出种极端而变态、愤怒和好奇交织情绪。
这说青晖今年也快五十,他不再年轻,大概比自己看得更透些吧,明逾想。
她去跟马克告假周,马克为她近些时候频繁突然告假而奇怪,追问她是否身体出问题,他认识明逾,恨不得连公休日都拿来工作。
“没有,是家里出些事,需要处理。”
家里?马克也不解她说家指什,据说父母都去世,也没结婚,他耸耸肩,“交接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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