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晚两分钟回消息就走,”她笑着说,“上来吧。”
犹犹豫豫地打开车门,看看后座也没人,坐上去,“什意思?”
“租车,刚送到,正想出去兜兜风,你消息就进来。”
“哦……那是不是耽误你兜风?”
“面!就是想跟你说这事来着,她找尚宛律师,在帮她办保释!公安都调出监控!她骑摩托骑得好好,压根没有外力作用,好端端就往大桥栏杆上撞过去!梓言也说当时莫名其妙,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撞上去,她被甩出好远!幸好没翻下桥落到水里去!你说这样事尚宛还让律师保释她?!良心被狗吃吗??”
倒吸口凉气,想想,“不可能啊,尚宛昨天亲口跟律师说不保她,就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
“那怎回事?难不成律师违背她意思?不可能!肯定是她又改主意,你去问问她!灼冰这种人渣怎能保?对得起萧梓言吗?”
“你别急,来问问她。”
无奈地挂电话,灼冰事愈发变得扑朔迷离,如果真是尚宛指示担保,那她可就太没意思。
房间,往床上仰,就那睡过去。
等再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坐起身,肚子也开始饿。
手机上有几个阿佑未接来电,丫夜里不睡觉吗?还有尚宛则消息,问在哪儿,景怡也发消息给,也问在哪儿,不知道她俩是各自在找,还是起找。
事情有轻重缓急,先给阿佑拨过去,顺便在屋子里翻找有没有能吃东西。
“你总算是想起,”阿佑气呼呼,“溺死在你温柔乡里吧?”
翻到尚宛刚才发消息,回她:刚睡着,你现在在哪儿?想见你。
她几乎是秒回:就在楼下,你下来吧。
冲到洗手间三分钟洗漱下,拿随身物品冲下楼去。
走到大堂,环视圈也没看到她,正要打她电话,收到她消息:在外面,蓝色车。
啊?朝外面走去,果然大门口泊着辆宝蓝色轿跑,什意思?走过去,车窗是开着,尚宛坐在驾驶座上。
“什呀?工作天累死,回来倒头就睡到现在,饭都还没吃呢。”
“那你赶紧去吃点东西,别把身体搞坏。”
“废什话,几个夺命连环call是啥事?梓言姐怎样?”
“她还行,死活不肯让联系她父母,她自己雇个医护,再加上,还算应付得过去。”
“唉……那就好。所以灼冰究竟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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