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部楼下隐约传来交谈声,还有夏日八卦蝉鸣同喧嚣,午后温暖热烈阳光穿过参天大树,落入病房里。
此时病房内,坐在床边轮椅上苏隽鸣正看着书,由着坐在他跟前小板凳冬灼正在给他擦脚。
冬灼握着这纤细脚踝,认真仔细用温水给他擦拭着。给苏隽鸣擦身这件事是他这半个月做最认真事情,那种完全交给他处置感觉让他在苏隽鸣身上感觉到对自己无比信任。
所以这个活怎可能让护工来做,那必须是只能他来做。
谁都别想碰苏隽鸣。
冬灼‘嗯’声:“会。”
……
从重症病房转到普通病房后,苏隽鸣情况日比日好,不出个星期,终于摘下呼吸机。
而在病房里日子,由于是开胸大手术,术后护理十分重要,加上伤口暂时不能碰水,护理照顾工作全都是冬灼个人完成,擦身喂饭解闷。
苏老爷子安排护工也被冬灼拒之门外,理由是没有人比他能更温柔照顾苏隽鸣。
说什,无奈亲亲他额头:“那梦里有吗?”
苏隽鸣轻轻摇头:“没有。”
冬灼心疼他说话还很虚弱,抚上他眉眼:“好们先不说话,先休息。”
就在这时,他感觉自己尾指被只微凉手抓住,低头看,是苏隽鸣握住他手。或许是刚醒来还没什力气,握着他手没几秒就因为疲惫即将脱开。
他顺势伸手握住苏隽鸣手,将这只手完全包裹着,两人十指紧扣。
他这想着,低下头就亲下这白皙脚背。
“咳咳。”
突然,拿着书苏隽鸣咳两声,主要
而他也不想让其他人随便碰苏隽鸣。
甚至是苏老爷子想来看苏隽鸣都被他拒之门外,理由是苏隽鸣现在需要静养,如果想把人气到第三次开胸就推门进去。
好在苏老爷子也知道自己把孙子打得气得进icu这事最有错,这半个月都没有推门进病房。
最多就是在外头溜达圈。
……
“但以后梦里肯定都是你……”苏隽鸣说很轻,可能还是太累,尾音还未落说着又缓缓合上眼。
冬灼还是很心疼,可他唇角已经不自觉地上扬。
顾医生余光看着这只早上还很颓废狼,跟现在神采奕奕模样简直是天差地别,他没忍住咳咳,试图引起注意。
冬灼听见顾医生声音,抬头看他眼。
“这次过后要小心照顾他,千万不能让他着凉,尤其是这半年,想做什半年之后再说,先好好养着。”顾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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