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顾医生说声谢谢,便挂断电话,拉着板凳往前坐坐,把原本坐在轮椅上苏隽鸣抱到自己腿上,应着他要求,两人面对面抱着。
“这抱着你坐伤口疼不疼?”
苏隽鸣扶着冬灼肩膀,垂眸对上他深
冬灼听到顾医生这说就立刻坐回苏隽鸣跟前小板凳上,担心问他:“乖乖,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肚子疼,有没有头晕,有没有觉得浑身无力?”
苏隽鸣觉得可能是自己这次手术把这家伙吓坏,要不然点风吹草动都能觉得很严重。
他低头喝两口温水,摇头:“没有,就是口渴而已。”想到刚才冬灼亲他脚背耳根不由得红红。
“真吗?”冬灼半信半疑看着他:“怎觉得你不舒服呢?”
苏隽鸣:“……”有种不舒服是对象觉得你不舒服,他保持着持杯姿势,凑近他,低下头亲他口:“真没有不舒服,现在很舒服,要不你抱抱吧。”
是被冬灼这个亲脚背动作吓跳,然后就对上冬灼震惊瞪大双眸,仿佛是发生什大事。
苏隽鸣合上书,连忙解释:“就是有点口渴。”
这段时间他点风吹草动就能把冬灼吓到,每次他都需要解释不是不舒服,但每次解释过后再发生些咳嗽或者是打喷嚏,都会让冬灼变得无比警惕。
果不其然,他就看见冬灼沉着脸站起身,把擦脚毛巾搭在肩膀上,立刻给顾医生打电话,电话接通瞬间表情无比严肃:“顾医生怎办,他咳嗽。”
电话那头顾医生正在开会,接到电话只能先暂停会议,这半个月下来也被这狼大惊小怪弄出经验来。
不然这家伙整天盯着他真都没事做。
要不然就是盯着他胸口那道疤,看着看着就想哭。
冬灼看着轮椅上男人双唇扬起微小弧度,双眸透出温柔倒映着他模样,落在唇上这个吻,还有轻轻说这句话,都像是在朝他撒娇。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这段时间里都是他在照顾,那种下意识就对他依赖撒娇,把他拿捏得死死。
真是,就会向他撒娇。
他问:“咳几声?”
冬灼严肃道:“两声。”说着去拿保温杯里水拧开盖子递给苏隽鸣让他喝:“怎办?”
顾医生:“……”昨天三声今天两声咳,语气听起来不知道以为是咳血,他无奈道:“多让他喝水。”
“咳嗽确定没事吗?他咳两声。”冬灼皱眉问。
顾医生:“你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知道人还以为是咳两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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