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昨天你说让嫁给你时候有多开心。想和你正正经经地拜堂,成为你真正妻子。这样话,等到有朝日死,你也会供奉个
“对不起。”轻欢对怀里已经昏迷南泱轻声道。
她另只手也环住南泱,用力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无比留恋此刻毫无顾忌亲近。许久之后,轻欢才缓缓松开,把南泱扶到床边,让她靠着床边坐好。然后她起身下楼去把之前托妙善带回来包裹拿上来,进门后把门紧紧关上,并在里面把门销死。
“今次别,怕是相会无期,”轻欢喃喃自语道,“你想要,都会给你。师父,你从来都知道,你想要,怎会不给。”
轻欢先收拾桌上杂物,边收拾边继续自言自语:“昏迷时间有三天,三天,足够。切由亲手布置,也好安心。该说对不起人是,要忏悔也是,从今以后,你只要慢慢忘,此生也再无遗憾。”
她把包裹在桌上摊开,里面堆杂七杂八东西露出来。轻欢拿出沓红纸,用剪刀专心剪起来,剪同时续道:“师父,你知道吗,想嫁给你,想七年。曾经无数次做梦,梦见有那天你都穿着嫁衣。说起来,你总穿浅色衣服,从未见过你穿鲜艳颜色。不过师父长得这样好看,穿什都会漂亮。”
剪刀在红纸上精巧裁过,细致轮廓慢慢显露。
“小时候常常想,为什别人都有个姓,却没有。名字只得‘轻欢’两个字,你曾经说,希望轻看浮世之欢。可所有经历中,哪里有什欢愉可言呢?唯件值得开心事,便是这多年都是为你而活。直以为这条命是你给,就应该把辈子都赔给你,可又为什让知道当年那些事。原来让家破人亡,流落街头是你啊,都是你们错。什都没做,就无父无母、无家可归,又被你们放在这样个尴尬位置。该怎办呢?”
“但是又那喜欢你,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南泱这个人都已经烙在每寸肌肤上,似乎每过年,就会以更深更痛方式再次烙印,年复年,无休无止,直到将自己都活成她,这种爱才能说到个极致。要怎去恨她呢?”
几张红纸已经剪好,轻欢拿着它们走到窗前,仔仔细细地把它贴上去。红艳艳双喜字在窗扉上绽开,好似团燃烧火焰鼓鼓跳动。
她又取出俗世很常见大红蜡烛,认认真真地个个在房间里摆好,又个个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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