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
，她感觉到自己心里有种隐秘高兴。
她在心底叹
口气。她是不是有点受虐倾向啊…
怎
程倾今天骂她，她还
点都生不起她气。
相反，还很喜欢程倾骂她后说话语气，告诉她该怎做，该往哪里走。
分外可靠，让人不自觉地想信任她。
说不上来是委屈，还是因为听她说这多而动容。
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小菠萝，”
“嗯？”
程倾忽然叹口气，声音低低，很柔和：“你厉害。以前
训人可从不解释这多。”
才这样。”
余抒：“嗯？”
骤然听到这句话，她有点不适应。
程倾：“希望你最好，你进步，所以对你要求最高。在这个不断改正、不断思考过程，你可能会很痛苦。”
余抒喉头动动，但她没说话。
甚至，想要依赖。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晚点，大概更新时间都是晚上9点-10点哈
她气息都落在余抒脸上。
暖暖，淡淡。
容色清淡，目光温和。
侧脸轮廓在车厢里不那亮灯光下依旧清楚，唇线分明。
余抒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那种被批评后尴尬和伤心。
不得不承认是，最近她在设计比赛上投入时间不够多。
她做咖啡厅兼职、拍视频，还要完成学业任务，前几天因为没好好吃饭去医院…她有时感觉自己像个不停旋转陀螺，永远都不能停下来。
可这些，她不会，也不能对程倾说。
程倾凝视着她，继续说：“逃避痛苦是人本性。但你要面对痛苦，更要摆脱痛苦。当你摆脱痛苦时候，你会发现，你已经往前走很远。”
余抒眼睛有点酸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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