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烬严脸上柔情突然散去,神色复杂站起来,背对着叶幕,淡然道:“你昏迷三天,应该饿吧,去吩咐下人……”
“你就是希望瘸辈子!”叶幕突然喊声,脆弱泪腺决堤,没有力气坐起身,叶幕只能侧着脸死死盯着肖烬严背影,“知道,你恨不得两条腿都断!”
这样你就可以把当成狗样栓在身边,任时任地,肆意玩弄。
肖烬严没有回头,冷淡道:“现在去趟公司,你好好休息,放小包**在你枕头下,犯瘾就吃吧。”
叶幕已经说不出话,眼泪润湿他视线,肖烬严影子越来越模糊,连同未来,也变得模糊不可见。
回忆篇
肖烬严坐在白色大床旁边,脸上是熬几夜后憔悴,眼底两抹青影异常浓厚,嘴边短渣似乎也有几天没有清理,整个人如同受到巨大打击般倾颓,很难让人想象到这个男人是叱咤黑白两道冷血枭雄肖烬严。
叶幕从楼上跳下去那幕直在肖烬严大脑里上演,那刻蚀心刻骨恐惧如座大山般重重压着他,在外人眼里,他依旧是个步履稳健,衣着考究,走动间魅力四射,生意上杀伐狠绝男人,他喜怒悲绝从不形于色,无论在在何时,他都是个腰杆笔直男人,好像再大风浪也不会击垮他,可是肖烬严身边亲信程子深以及展唯却暗暗觉察到肖烬严内部变化,那种落然苍颓气息如影随形,像细锐针尖深深坠扎在肖烬严呼吸道间,逼他窒息。
叶幕躺着,半睁着眼睛望眼床边肖烬严,冰冰冷冷,随之又呆滞望着天花板。
“你就这想死?”肖烬严神色很平静,在叶幕昏迷这几天,心灵肉体双重煎熬已经将其原有满腔怒火熬退不少,此刻肖烬严出奇冷静,高大身躯似乎也未迸射出任何阴寒。
“李管家,吩咐下人撤掉这间房里所有可以用来自伤害东西以及和外界联系所
“左臂好像动不。”叶幕没有回答肖烬严问题,脸色苍白如同具尸体,眼底却蔓延过绝望,“是不是断?”
阳光透过房间巨大落地窗照进来,明明暖意流淌,肖烬严却感觉全身发凉,他起身坐在床上,将叶幕只手握在手心。
“会治好。”
肖烬严话无疑是在告诉叶幕,左臂已经被摔断,双手被绑摔下楼,只断条手臂算是万幸。
叶幕无力望着肖烬严,目光中出现凄弱乞求,“那腿呢?想像正常人样行走,不想变成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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