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银止川应声,但见西淮想将衣领拉起来,他又立刻去按住他手:“别动——让闻闻。”
西淮几乎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银止川抓住手。
他凑在西淮颈侧,强行捏着西淮,让他仰着头供自己探究。
西淮脖颈纤细而苍白,肌肤细腻得像块白瓷。
然而刚才靠得远,没注意到。现在离得近,银止川才发现西淮脖颈间有股奇怪暗香。
有点像许多种药草混在起后,熬出来那种馥郁味道。
和西淮冷清气质极为不同,在他身上闻到这样烈性香气,会有种明显违和感。
“你用什熏香?”
银止川蹙眉:“好重味道。”
银止川蹙眉,道:“过几日就是望亭宴。”
望亭宴是盛泱项传统宴席,每年都会举办。
君王与朝中大臣都会参加,也可以带家中妻妾起同去。
“这是上次布庄订衣服?”
注意到今日西淮穿这件衣服是从前没有见过,银止川挑起眉来,道:“不错,果然很衬你。”
在怀里,岂不是和抱着块冰样。
浪起来?
银少将军翻来覆去地琢磨,时常陷入沉思。
稍时,三月转眼就过去。
很快到四月。
银止川热烫呼吸扑上去时,令他轻微地躲下,但是又被迫按回来。
——这实在是个亲密又有攻击性姿势。
银止川离西淮颈窝极近,就像凶猛兽类在进食前摆弄着食物。
嗅这已经到手小东西味道。
西淮反抗不得,只能这任银止
西淮略微顿顿,似乎没想到夜后香气还未散去,不由想拉起衣领,遮住香气:
“……不是熏香,是种药。”
“药?”
“嗯。”
西淮尽量显得平静:“自小体弱,需用种药。用得久,就会有暗香。……可能昨日刚刚服过,所以味道还有些明显。”
这是西淮衣服中,少有件稍带颜色。
他平时穿衣服,多数是素白,瞧着总有种大病初愈恹态,没有什生气模样。
这件衣服也是素白底,但在衣袖上涂几笔翠绿竹。将西淮细瘦身子骨架下就凸显成清隽与疏冷,掩过那种郁郁寡欢沉默。
银止川多瞧几眼,越瞧越觉得特别,不由将西淮拉到身边:
“仔细看看,靠近些。”
“是不是明日就三十号?”
日,在饭桌上,银止川突然提起。
“是。”
西淮应道:“之前少将军去布庄订衣物也送过来。”
“差点忘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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