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哥儿!——”
他们在外头喊:“出来骑马呀,乘什马车!”
银止川笑,将西淮乌黑发梢捏在手心,无所谓地转转,道:“进府这久,都还没带你出去玩过。”
“——正好有这个望亭宴,让他们都知道知道,得个什样宝贝。”
四月五号,望亭宴。
盛泱习俗,四月四号清明过后,总要在后天举办宴席,有君王和诸多朝廷重臣入宴。
方面,是表达对历代已故君主哀思;另方面,是要由这些朝廷重臣,再次朝君王剖白真心,表达绝无反意,愿为盛泱肝脑涂地意思。
川捏在手心。
他几乎有种下秒,就会被银止川咬在侧颈错觉。
“好奇怪味道。”
就在西淮指尖都快掐白时候,银止川终于松开手。
他蹙着眉:“好像能叫人上瘾般,诡得很。”
新帝沉宴,才刚刚登基不到年,这是他继位以来第次望亭宴。
因此,此番对宴席布置,又尤为隆重些。
银止川带着西淮,乘马车上岚山。
路上各位当朝大员家臣,内侍,来往不绝,撩开车帘,就能看见旁侧轿夫正挥鞭赶马。
银止川原本与西淮同在轿内,但是星野之都那群公子哥儿老在外头闹他。
西淮不敢应声,生怕被银止川发现什。
但是好在银止川也不过提而过,转眼就又说到别事上:
“过几天望亭宴,带你去。”
西淮手顿,望着他。
“这吃惊表情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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