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大”。
银止川哈哈大笑,乐得都要拍腿:“看来真不幸运啊你。”
他说:“这什运气,每次赌神都要和你对着干。”
候尚不吭声,银止川走过来,直接就扒拉他胳膊。边扒拉还边说:
“这哪只手?昨天你赌得是哪只手来着?……”
银止川乐:“不管输成什样子,都这执着地买小。”
候尚瞪他:“要你管。”
“不要管,也懒得管。”
银止川慢悠悠说:“你以为你是什倾世倾城美人?没那个风姿,连入眼被瞥下都没资格。”
候尚:“……”
七公子和气地说:“脾气好,但是偶尔也挺,bao躁。”
候尚:“……”
他已经鼻青脸肿,看模样着实不合适再挨揍。说不定挺不住,真就过去。
于是银止川盘腿坐在候尚对面,问他:“压大压小?”
候尚窝棚里破要命,只有个缺口碗能勉强用用。
待再细看,西淮却发现冢边还放着个很眼熟东西。
个湖蓝色底,缀着白色碎花布包。
……
银止川审人倒不是那种纯粹,bao力行径。
他居高临下地看候尚狼狈模样会儿,然后从怀中摸出两粒骰子。
看样子还真要切候尚只手作为赢资
“行,开盅。”
银止川晃两下,同候尚说:“这你可是亲眼见着,公平公正,童叟无欺。无论是赢是输,都不准耍赖。”
候尚当下这个情景,也没法耍赖。比起他,倒不如更担心银止川,好手好脚悠然悠哉——
说不定揭盅,他当着候尚面把显示是“小”骰子摆成“大”,候尚都没出说冤去。
然而银止川当慢慢掀开带有缺口碗时,候尚盯着那条越来越大缝隙,还是瞪直眼睛:
银止川阵啧声,面把骰子用碗扣住,面象征性地晃两下:“让你,你选剩下个是。赶紧,别磨蹭。”
按理讲,庄主和赌客不能是同个人,但是鉴于这个屋子里也就他们两个,便也只得将就下。
候尚原本不想答,但思及方才挨打事,总算是略长记性。
闷闷,还是回说:“小。”
“你还真是执着啊。”
他把骰子握在手中抛上抛下,轮在手指间转圈。
“昨日说和你再赌局。”
半晌,银止川说:“免得你说言而无信,怎,再来局?”
候尚眼神像头记仇狼样盯着他,银止川不喜欢这种眼神,于是上去抬脚,又给他下。
“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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