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止川却低头,顺着他耳根,偏过去侧颈,缓慢向下。
西淮感受到那红丸药瘾又有卷土重来征兆,他试图推开银止川,但全然没有作用。
“不要再呆在这里……”
白衣人竭力地微弱挣扎:“……呃,啊——”
他浑身忽然剧烈震颤下,蜷缩起来,顺着门框软软地滑到下去。像不久前药瘾发作时那样沉默而隐忍地压抑着自己。声不吭。
他手指摩挲过西淮冰凉唇,拇指指腹在方才亲吻咬破地方重重摁下,满足地见少年果不其然在刺痛下拧紧眉,银止川又吻上去。
……疯。
他大概是真疯。
在甜腻而缠绵唇舌交缠中,银止川这样想到。
他原本再也不想碰他,再也不想承认自己喜欢他。他被他刺得遍体鳞伤,心哀如灰,再也不想让这个人踏进自己城池半步。
他手扳着西淮下颌,将他牙关重重捏开,像无可还手之力俘虏那样被自己任取任求。
“你……”
西淮重重喘着气,因为唇舌缠绵而吐词有些不清,他囫囵道:“……放开……”
但银止川怎可能放开,他饿狼样重重地吮吻着西淮,又轻轻触碰那前几日被西淮咬伤过舌根。
近来他们之间小心翼翼维持脆弱平衡,下全被打破。
但是这次银止川站在他身边,并未离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西淮,缓缓将他自膝盖和颈后抄起,怀抱着走到床边,放下来。
“你有什秘密瞒着呢,嗯?”
银止川轻声说。
他看着西
但是当他看着林昆死亡,那像西淮林昆死亡,银止川发现自己竟还是震颤哀恸。
他无法克制地想到如果这是西淮死去模样——仅仅是尚未发生设想之事,银止川却就已经是近乎窒息。
他克制不住地想要亲吻他,拥抱他,确认他存在,安抚自己他还好好地待在自己身边。
“啊……”
西淮有些崩溃地仰起头,胸腔呼吸起伏也微微加剧。
西淮体内药瘾蠢蠢欲动,它本被少年那样决绝方式克制下去,但是而今银止川吻、铁锈味鲜血,又刺激着它,令它再次在西淮体内悄然复苏起来。
西淮觉察到,手脚发颤,控制不住呻吟声,
“你不是不喜欢吗?”
在亲吻空隙里,西淮说:“……做这些事,你不恶心吗!!”
银止川轻微地喘着气,他眼底有片微微红,注视着西淮,哑声:“你有什资格指责?……不喜欢你、不在乎你感受,你有什资格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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