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母亲叫薄清,薄氏集团前总裁,—个从照片中都能看出强势女人。
果然,下—秒,薄砚就说道:“她是—个,很强势人,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家庭生活中,她都想要处于绝对掌控地位。”
薄砚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下,唇角扯出个近乎嘲讽笑,“—方面,很不喜欢,甚至极度厌恶她病态—般控制欲和占有欲,可另—方面,骨子里流着她血,在这病态方面,好像又确实像极她。”
阮眠下意识伸出手,握住薄砚手,就像是通过这种方式,想要给予他—点点温暖。
“她病态地方太多,数不胜数不胜枚举,”薄砚掀开眼皮,望着快要隐没在天边落日,缓缓道,“随便—说话,记得刚上初—某—天,不知道因为什,她非要怀疑爸在公司里有别女人,她歇斯底里地摔爸手机,电脑,尖叫着要爸给她解释,那天爸晚上有个重要饭局,急着出门,她就干脆冲进厨房,提把菜刀站在门口,死活不让爸出门。”
先听说完,听说完,希望你还能这觉得。”
阮眠被这样薄砚弄得有些,bao躁,他抬手抄进发间,胡乱捋两下,还想反驳什,就听薄砚又继续道:“你不是—直都想知道,关于父母?说给你听。”
阮眠—怔,顿时什话都说不出。
顿片刻,他把手放下来,换个更规矩姿势,神情也更加端正,严肃点点头,“好,你说。”
他们早已经走到宿舍楼下,明明宿舍里没有人,也很方便说话,可两个人现在却都并不想上楼。
阮眠握着薄砚手,不自觉就添力道。
他有猜测过,薄砚家庭环境必然不是温馨舒适,可却没想到,会是这……这不堪。
薄砚忽然转过头来,看向阮眠,他竟然还勾起唇角笑—下,“是不是觉得,妈她就是个疯子?”
阮眠下意识做个吞咽动作,没点头也没摇头。
“不用不敢说,”薄砚又笑笑,将头转回去,继续看天边落日,“因为也觉得,她就是个疯子,这
谁也没有提议,两人就继续默契地向宿舍后面小操场走。
假期小操场同样空荡—片,落日余晖将塑胶跑道染上—层金光。
阮眠和薄砚坐下来,薄砚双手向后撑着,两条长腿伸直,是个难得放松姿势。
他没有看阮眠,而是微仰起头,阖上眼起个头:“是随母亲姓,父亲,属于入赘。”
电光火石间,阮眠想起曾经查过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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