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迅是个极品人渣。他酗酒又喜欢打牌,每天下班之后,就和帮子狐朋狗友去找个饭馆喝酒,喝完就去麻将馆打麻将,基本上没有酒醒时候,回家时间也都很晚很晚。
拜他所赐,沈安行直都过很不好。
柳煦记得很清楚。沈安行在学校里直穿着长袖校服外套,听同学说,哪怕是热到要死盛夏时节,他也会把袖子拉得很长,长得盖住大半手掌,只露出几根手指来。
在柳煦最初始记忆里,沈安行是个很沉默很孤僻人。他每天都独来独往,天下来甚至可以句话都不说,天天都个人坐在教室最角落里闷头睡觉,睡就能睡很久,下课班里闹疯他也不带动下,睡得安安静静,像个死人。
没人管他。沈安行成绩常年年级垫底,老师们都不想管他,就那放着他自生自灭去。
柳煦默下,又想想刚刚看到百科截图,眼里忽然就飘上来几丝厌恶来。
他扶扶眼镜,又把那些厌恶埋进眼底深处,装得派淡然道:“不知道。”
齐南把他反应收进眼底,吹声口哨,没多问此事,转过头就往里走去,说:“那就先把这事儿放到边去,先进去再说吧。”
柳煦点点头,抬起脚,跟着走进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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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煦突然愣。
他不由得停住脚步,推下眼镜,把手机拿近好些,又把齐南手机里这张截图放大不少,生怕漏哪个字眼似,个字个字又看遍。
他这停下,走在他前面齐南就也跟着停下。
他转过头来,看向柳煦,就见他正难以置信地端着自己手机看,像是看到什很不可理喻东西似。
齐南问:“怎?”
他真是个很沉默很安静人。有时候难得在课上睡醒爬起来,也是别着
自己之所以会进入地狱理由,柳煦已经差不多大概明白。
但同时,他在看到赌博、不仁不义、不孝敬父母这三条时,下子就想起些事儿来,导致他现在有些不适。
赌博成性、不仁不义、不孝敬父母。
这三条加在起,柳煦脑子里当即浮现出个人。
沈安行他亲爸,沈迅。
柳煦被他叫,就又怔下,抬头看齐南眼后,他就又把手机拿远些,皱皱眉:“没事。”
他面说着,面把手机还回去,又说句:“谢谢。”
“没事。”
齐南应声,把手机拿回来,又问:“那你知道吗?自己是犯什事儿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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