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想说什,但是张张嘴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啊,可是这种事是应该这算没错吗?
“你们,你们又不样!”
他只能给出个没有任何说服力借口,被谢疏轻而易举找到漏洞,发问语气也是淡淡,要是没看见他眼底深藏笑意,还真会以为他没什情绪起伏:“哪里不样?你在陆阅那里不好意思不讲道理,光在这里倒是好意思随心所欲无理取闹,是有什特殊讲究吗?”
徐怀砚思绪轻而易举被他牵着走,闻言愣,连目光都呆呆,沉浸在他话里反应不过来。
难怪他刚刚就觉得好像漏掉什,原来在这里。
惨很委屈,不能怪,怪陆阅吧,好像不占理啊,毕竟是自己跟他说会游泳,都不能怪,那就只剩下谢疏。
“谢老板,现在很生气,能怪你吗?”他抱着浴巾很认真地发问:“期末高数加分不会被扣吧?”
谢疏小心翼翼给他贴上创口贴:“不会,你想怪什?”
得到保证,徐怀砚开始竹筒倒豆子:“都是你非要去上游泳课,要是不去,今天至于丢这大脸?而且你又那抱,那多人在,那多双眼睛,你不觉得太过分吗,那个大男人会被另个大男人公主抱,有充分理由怀疑你是故意让出丑!”
对他看似占理职责谢疏没有做回答,依旧半蹲在地上抬头仰视他:“怎哭得这厉害,眼睛都快肿。”
是啊,为什对陆阅,或者对其他人,他总是会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无理取闹,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不会喝酒,不会游泳,不好意思说自己有个讨人厌家庭,更不好意思红眼睛掉眼泪。
兰乐算是个例外,他俩打小就认识,在他羞耻心和自尊心都还在穿开裆裤时候兰乐就已经知道他所有在今天看来都不能说小秘密,想瞒都没机会,他早
痛楚又被戳,徐怀砚使劲磨下后槽牙:“你故意吗?都说没哭,是它自己要流出来,关屁事啊!”
声音都带着鼻音和浅浅哭腔,软乎乎,还挺可爱。
谢疏嗯声,绕回上个话题,很理性地帮他分析:“为什要怪,直接导致你落水是陆阅,你应该怪他。”
徐怀砚兴致缺缺地哼哼:“本来就是骗他说会游泳,不然他也不会拉下水,怪他岂不是显得很无理取闹。”
谢疏说:“那是救你,而且让你去学游泳是为你好,也答应给你高数加分,你怪岂不是显得更加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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