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心头烫得厉害,流过心脏血液也被灼烧起来,又以最快速度循环到全身,不知道这种滚烫
余惟愣住,低头去看,温小花努力合起双手想要把他两只手都捧进掌心。
不同于他冰冷,温小花简直像个小暖炉,散发热源源源不断从手掌心传过来,温暖他皮下几乎要冻僵血液。
“发在班群里视频看,是在凉亭旁边空地拍吧?去年也是在这里看,连角度都不藏下,还说没有等很久。”
温别宴说,白雾从他嘴里散出来,把焰火都模糊。
“哥,你之前总说傻,现在把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你傻不傻,为什要大冷天跑过来等,为什不给打电话,为什明明十二点都过去还不回家?”
接着是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
共八支,被围成小小圈,闪烁光芒让人看花眼。
“怎样?”余惟邀功似地问:“虽然比不上电视塔漂亮,但是电视塔眼花人人都能看,这个是你个人,只有你能看。”
“宴宴,新年快乐!”
他手里还攥着打火机,抱着膝盖看他,笑容灿烂,半张脸藏在阴影里,半张脸上有烟火光在跳跃,有跃进那双深邃漂亮眸子,温暖得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
“其实就是想碰碰运气。”
余惟看着他小声解释:“你说可能赶不上,可万又赶上呢?不是不给你打电话,是因为你在照顾外婆,不想催你,至于最后个,其实原本是准备过十二点就回去,可到十二点又想,都等到十二点,再等多半个小时又怎样,多个小时又怎样?然后等着等着,就到现在”
这话说出来真是,他自己都觉得傻,于是悻悻试图再给自己找个别理由,“再说,惊喜不都是这样吗?藏得越深,惊喜就越大,现在看来还挺成功——哎?”
余惟猝不及防被对方扑个满怀。
条件反射伸手接住人同时也蹲不稳,干脆往后屁股坐在地上,任由温小花紧紧搂着他脖子,双手抱住他腰防止他摔倒。
可惜指尖碰到皮肤片冰凉。
余惟被他指腹擦得有点痒,眨眨眼睛,问他:“怎,不喜欢吗?”
看温小花难得出现有点呆呆表情,以为他真不喜欢,神情浮起瞬纠结,有些泄气地碎碎念:
果然还是应该买大点儿窜天炮,听得见响才有氛围,不过小区应该不准放鞭炮吧,到时候被保安请去保安室喝茶岂不更惨
忽然包裹在手上温暖打住他无厘头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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