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
余惟:“??”
电话挂断,两个人愣愣看着对方,谁都没反应过来。
“爸,呸!叔叔怎会知道在?你下来时候告诉他吗?”
温别宴摇摇头,跟他有同样疑惑。
他少年,他男朋友
突兀响起电话铃声打破寂静。
是温爸爸打来。
温别宴撒娇耍赖抱着人不撒手,余惟没办法,只能手环着他,手从他衣兜里拿出手机滑下接听放到他耳边。
“喂,爸。”温别宴闷闷叫声,热气呼在余惟耳朵根,痒得余惟想缩脖子。
应该怎缓解,也不想缓解,只想紧紧抱着他,把自己所有温度都传递给他,让他可以更温暖些。
“哥,你烟花特别漂亮,很喜欢。”
“新年快乐。”
仙女棒快要烧完,随着被点燃顺序根接着根熄灭,光线点点暗下。
周围安静得空旷,只剩下两个紧紧拥抱少年在倾听彼此心跳,扑通扑通,谁也分不清到底是对方,还是自己。
余惟觉得要完蛋,心里拔凉:“温叔叔会不会觉得是个企图诱拐他宝贝儿子流氓,大半夜跑来把你叫下楼,还呆这久”
温别宴被他逗乐:“哥,联想力不用这丰富,爸挺喜欢你。”
“真?”余惟半信半疑:“可别人不是都说老丈人看女婿最不顺眼吗?”
“那是别人老丈人。”温别宴站起身,又把余惟也拉起来里:“
温爸爸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两个人都听得见:“阿宴,这晚,外面冷,要不先回来吧?”
温别宴脑袋歪搁在余惟肩膀上:“好,会儿就回来。”
温爸爸:“煮点儿姜汤,外面太冷,冻久容易感冒,这个天气感冒不仅难受,还好得慢,最折磨人”
余惟腾出只手拔掉已经完成使命寿终正寝仙女棒残骸,敛到起收好,准备会儿回去时候找个垃圾桶扔掉。
“已经这晚,叫小余别回去,留下来歇晚吧,正好起喝碗姜汤,去去寒气。”
温别宴闻到他男朋友信息素淡香,恍然想起回来时在地下停车场收到那条信息,问他到底是不是真喜欢余惟。
怎会有这样莫名其妙问题呢?
他想。
明明此时此刻,他每次呼吸,每声心跳,都在无比清晰地告诉他个事实:他真,好喜欢好喜欢这个人。
这个在寒冬夜里跑到他家楼下漫无目等着他回家,拍下长达半个小时烟花秀只为不想让他错过,又给他放场独属于他小烟花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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