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郑栖很敷衍。
余旸走两步就喊累,非要郑栖喊他‘宝贝’,郑栖不喊他就不回去,副要坐在马路上到天明模样。
只要放松下来,余旸话巨多,话题能从明天吃什过渡到年底去哪里度蜜月,东拉西扯。
郑栖彻底没招数,见余旸还车轱辘话讲个不停,他直接折回去,将余旸抱起来,扛在肩上“哎哎哎——”余旸下意识地攀住他:“你犯规!搞突然袭击!”
余旸好会耍赖,“哎呦,好累,走不动。”
他弓着背脊,还给自己捶捶腰。
“喂——”郑栖喊他,定定地看着他。
“喂什喂,”余旸强调,“有名字!”
郑栖笑:“你叫什名字?”除去喝点酸奶,余旸晚上有喝啤酒,虽然喝得不多,但郑栖总觉得余旸喝完酒就会比较好玩,跟平时很不样。
又不好意思直接问。
他就两手边提杯酸奶,左右晃荡,单看影子像挑水。
“比赛就比赛啊!”余旸抬起下巴,望着郑栖后脑勺,瞧见郑栖不说话,他就用酸奶瓶子轻轻撞郑栖后背,“做自己喜欢事不是很正常吗——”还好包装严实,否则以余旸这样幅度,酸奶不洒得满袋子都是才怪。
郑栖停下脚步,背对月光,好像在认真看余旸,但他最后也没说个所以然,无语地瞟余旸眼,又把左手揣在口袋里,形单影只地往前走。
每当郑栖这样言不发,余旸就很想捶他,余旸之前人生里有三件乐事——吃好吃,吃好吃,吃好吃。
说着,郑栖要松手,腰间松,整个人骤然往下滑,余旸像八爪鱼样挂在郑栖身上,到最后郑栖静静地看着他,手指朝余旸点点,示意他再无理取闹就不管他。
余旸‘呜呜啊’半天,说自己好惨,直到顺理成章趴在郑栖背上,他才轻
“叫……”余旸手放在半空中,若有所思道:“叫全世界最厉害最帅最酷冠军大宝贝——余旸!”
郑栖不忍听下去,灰头土脸:“行行行,回吧。”
怪害臊,夸别人还不忘夸自己。
“本来就是。”
余旸理直气壮。
现在变成【日常打郑栖】、【日常打郑栖】、【日常打郑栖】。
因为郑栖从来不还手,也不生气,最气不过无语地看着他,另加个严肃表情。
这种沉默将纵容放大,演变成余旸喜欢亲亲、摸摸、掐掐郑栖,越来越得寸进尺。
“好痒。”
郑栖在笑,拂开余旸手,还拎住他T恤领子,让他走到自己前面,坚决不许余旸在他背后搞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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