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旸探身去看他，郑栖闭着眼，睡意沉沉，他就托着下巴说：“那
先教你，这样你就会
——”说着，手放到被子里，探至郑栖腰际处，推开他
T恤，滑进去，手指落在他背脊上，他刚屈起手指，轻轻挠
下，郑栖哆嗦，彻底醒，撑起身，后脑勺有撮头发翘着。
往右，抚到他肩胛骨，抓抓，余旸感受到郑栖背部肌肉起伏不定，好像不怎
排斥，他就大起胆子，手指滑到他腰侧，继续往上，只是轻轻地触碰，郑栖战栗下，整个人沉下去，抱住枕头，发出沉重呼吸。
好他妈舒服。
“学会吗。”
“喂！”
“什。”
郑栖很无语地转过脸。
余旸朝他凑过去，“就是抓背，小时候睡不着，妈妈会帮抓背。”
郑栖困到眼皮子打架，烦躁地揉头发，终于伸手。
大手伸过来，余旸看着就有点担心：“要轻轻！”他很小声地说。
轻摇晃小腿，心情很是愉悦，还要拎着两杯酸奶在郑栖面前晃来晃去。
得逞！
这试探，余旸觉得郑栖并不排斥身体接触。
夜里睡觉他就开始不老实，先是觉得床睡着不舒服，他认床，翻来覆去不能消停。
郑栖是真有点累，早上比赛，还陪着余旸玩下午，来回骑行接近9公里，粘枕头就想睡。
“郑栖，说你能吱声吗？”余旸扒拉郑栖耳朵。
他真像个夜猫子，白天睡饱，喝酒异常兴奋，晚上来折磨郑栖。
轻微抓挠感还在继续，郑栖后背,bao露在空气里，他闭着眼，呼吸很缠绵：“别乱抓，失眠。”
这下郑栖彻底收回手，‘嗖’下转过身，把被子裹紧，很明显买卖不成、仁义也不在模样——要求太多，怎余旸你不累吗。
“抓下！”余旸拍他。
“不抓。”
“就下。”
郑栖说：“不会。”
余旸轻轻推推他：“郑栖？”
“嗯？”郑栖迷迷糊糊地应声。
“老公——”郑栖睁开眼，帮余旸把被子盖好，室内冷气足，不小心容易着凉，“睡觉！”说着，往余旸身上拍两下。
“睡不着。”
余旸踢开被子，白皙小腿,bao露在空气里，呼吸间带点酒气，“你会抓痒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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