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摔吗。”
“职业选手必经,”郑栖目光释然,望着天花板,“摔多摔少罢。”
余旸眼眶湿润:“疼吗。”
“——不疼。”
郑栖收拢手臂,拍着余旸后背,像是在安慰他:“都好。”
郑栖说。
余旸抬起眼眸,铂金戒指光泽很淡,简约大方款式,可能跟肌肤相比,再温润设计都难以避免冰冷、坚硬。
戒指当时是谁买?记不起来,反正结婚很匆忙,去民政局领完证,俩人各拿本证件,这事就完。
噢,有在神父面前宣誓,观礼者是亲友。
当时觉得能跟郑栖结婚就好,觉得就能知足,没有任何遗憾。
伴着他,明明亲密到窒息,平时却几乎感觉不出来。
可是如果现在有人要他把余旸交出来,那他不能活。
求二阶导数呢,郑栖亲吻余旸眼皮,好像在无声拜托他别哭。
—-二阶导就是现在,浓烈又汹涌,海水在沸腾!
是不是余旸觉得不舒服,不够快乐,郑栖手往下游离,握住余旸,上面沾着些许湿濡,还好…不像毫无快乐,他微微闭上眼,说:“帮你下吧。”
余旸控制住气息,将情绪慢慢消化下去,倦意仿佛也来。
今日初尝滋味,才明白‘贪心’为何物,尤其戒指套在郑栖左手无名指上,他就像拽住风筝那根线,扬起游艇那张帆,余旸抱紧郑栖,伏在他肩头呼吸,呼吸要轻,再颤抖下,声音恐怕就会哽咽——走好远、好远路,终于可以歇歇。
良久,余旸才说:“你之前都不戴。”
郑栖揽住他肩膀,“以前没离家那远。”
两个人肌肤相贴,余旸抚上他背脊,触碰到处肌肤不平:“这是什?”他微微抬起头,借着昏暗光线,他看见郑栖手臂后侧有道伤疤,靠近手肘位置。
郑栖轻描淡写地说:“摔。”
说着,收紧手心,上下移动着,还时不时松开手,用手心抵住余旸最敏感顶部,包裹,用力,再松开,余旸在他怀里轻微抽搐,低低地喊声‘可以'。
郑栖闭上眼,手里动作还没停,湿濡感加重,再用力,余旸蜷起身体,语气间带点责怪:“你有手茧,嘶——”有个冰凉又坚硬东西直膈着他。
郑栖很轻地笑。
“你手!”余旸不满地推他:“不弄”郑栖睁开眼,余旸已经起反应,好像还差那点,他包裹住那个地方,放在手心揉捏着,再松开,股热流终于冲到他手上,随之而来是余旸推搡:“你手弄得好疼……
“是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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