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说自己是诗人……哈哈,你也是诗人吗?”卡拉卡克醉醺醺地说,他又喝小半杯
他递给老板娘枚钱币,然后指指那个男人。
老板娘狐疑地瞧瞧他,抛抛那枚钱币,就耸耸肩,回到酒馆里面。
那几名流浪汉惊异地看看夏先生,但懒得多嘴什,以为这男人只是个莫名其妙发善心有钱人。他们便进酒馆。
那受人帮助醉汉还没明白发生什,只知道自己没被赶走,便又摇摇晃晃地走进酒馆里面。夏先生跟着他走进去。
他们坐到张脏兮兮桌子旁边。酒馆里十分闷热昏暗,但有种热闹、甜腻酒精气氛将他们黏在桌子上。
他当然不会知道,这瞥而过男人,是来自未来旅行者。
“……所以,现在使用这个形象,就是夏先生形象?”
“是。”球球小声说。
于是,这个男人——或许现在可以将其称为夏先生——露出抹若有所思微笑。
他在忙碌街道上望见那群搬运着尸体流浪汉。人们都避之不及,因而他很轻易地望见这群人。他跟在他们身后。
老板娘又给他们人端来杯啤酒。
夏先生心想,看来那枚钱币比他想象中更加值钱点。他没有喝酒,只是将杯子推向对面那个人。
那醉汉这才睁大眼睛瞧瞧他,隔会儿,他打个酒嗝,然后说:“哦,你好、你好……是卡拉卡克!你是谁?”
他声音有些含糊,说着口不怎标准堪萨斯语。
夏先生没法说话,也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便摇摇头,指指旁边那群流浪汉们。
流浪汉们将尸体搬去堪萨斯郊区乱葬岗,他们静默地站立片刻,像是在默哀,然后才离开。夏先生站在更远地方,遥遥地望见这幕。
之后,流浪汉们就去酒馆。夏先生不知道这死去流浪汉是否是这群人同伴,大概率不是。但他们前往酒馆时候,脚步与交谈声也显得颇为沉重。
很快,他们来到座酒馆。与之前繁华街区形象相比,这片街区显得破败、冷清得多。但也有不少人来来往往,他们大多行色匆匆、神情憔悴。
流浪汉们大摇大摆地走到酒馆里面。但他们正好撞上个被老板娘从店里扔出来男人。那男人喝得半醉不醉,正与老板娘争吵着,流浪汉们也嘻嘻哈哈地参与进去。
夏先生走过来时候,正巧听见老板娘骂声。他不由得停停脚步,盯着那个男人看片刻,然后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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