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周辞白却没有那好过。
他把花洒水流开到最大,水温调到人体能接受最低,扶着墙,任凭温凉水兜头淋下,也浇不灭体内那股燥意。
因为他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刚才画面,还有顾寄青那句“需要帮忙吗”,想到这些,浑身就滚着烫。
周辞白看着浴室玻璃倒映出自己模样,涨红着耳根,咬着牙,低下头。
他完全不是重欲人,对谈恋爱也没兴趣,年轻男生荷尔蒙过剩也被平时巨大运动量释放得差不多,因此就连自己解决频率都很低。
于是微顿之后,他又试探着开口:“那不如你先把浴袍脱……”
“不用!顾寄青,说,是直男!”
不等顾寄青把话说完,周辞白就羞愤地直接扯断被顾寄青压在身下浴袍带子,飞快起身,冲进浴室,“砰”下带上门。
紧接着,吧嗒声,还反锁上。
顾寄青:“……”
顾寄青睁眼,就看见周辞白撑在自己身上。
手臂肌肉已经偾张到极致,肩胛附近肌群用力绷起,牙根紧咬,耳根连带着脖颈都红得快要滴血,表情也是难以言说羞愤。
于是他很快判断出由于某种原因,对方可能自己站不起来,就非常诚恳善意地问出这句。
然而他现在样子,他说话神情语气,他和周辞白现在氛围,以及周辞白不受控制某处异样,让他这句善意问询落在周辞白耳里,就完全变成另个意思。
这种事是能帮吗?!
结果最近却而再再而三地觉得躁动。
就像十四五岁情窦初开时候。
想起自己第次有那种意识也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某种洪水猛兽。
看来果然还是给对方带来麻烦。
周辞白虽然因为修养没有直接表明,但顾寄青不难看出对方对自己排斥。
他把断浴袍带在床头柜上放好后,就自己下床,裹着沙发毯蜷进沙发里。
在他心里似乎没有什值得困扰纠结事,切都像数学题样,很快就能推出答案,给出解决方式,所以即使沙发上并没有那舒服,也很快睡过去。
周辞白脑海里瞬间不受控制地脑补完整个顾寄青“帮助”自己画面,血脉顿时更加偾张。
以至于顾寄青时也有些不敢动。
在他概念里,男性是可以因为单纯物理摩擦就兴奋生物,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不对。
可是这也有点太兴奋。
而且让个恐同直男在个Gay身上被迫物理摩擦话,确算是对对方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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