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下,他就从
宗也白坐下,他刚坐下,就又站起来。
这倒不是因为他没有坐到椅子,只是因为他桌子下面粘上什东西。
东西倒也不是坏东西,只不过是霍香药粉罢,药粉倒也不是什坏药粉,只不过是那种只会用在犯人身上药粉。
宗也白刚才若是去拉抽屉,定会摸到手药粉,他并不会武功,也没有内力,摸到这种药粉,定会难受整整个月。
因为这是种会让人觉得痒痒药粉。
“百终呢?”宗也白问道,提到这个名字,他眼睛里才也多点生气,他整个人好像也变得温柔起来,“他怎还没回来?”
“指挥使大人去大漠。”
“他跑到大漠去做什?”
“去杀石观音。”张平野道。
“是不是因为那个新来老头子?”宗也白问,“就是那个整日里写写画画老头子?”
,他边说话,边又把手里本册翻页。
“是。”张平野笑眯眯地回答,“宗老前辈,这次诏狱里新关进去个犯人,您抽空看看怎处理。”
“嗯。”宗也白走进书房,把烛台放到桌上,“是从江南带回来犯人?”
“对。”张平野也跟着进去,“是个江湖人,名字是霍天青。”
“霍天青?”宗也白道,“似乎有些熟悉。”
宗也白虽不像犯人样手脚被缚,可他这个人却最爱面子,也喜欢讲究些文人墨客东西,是绝不会在旁人面前挠痒痒,他也绝不会因为这样丢脸事情去看大夫。
霍香就是知道他是什样人,才下什样药。
宗也白看清药粉,脸色立刻变,黑得好像是厨房黑锅锅底。
等他从袖子里掏出块帕子擦干净桌子,就把帕子包,怒气冲冲地出门去。
张平野笑着看着切发生,等门在夜风吹拂下关上,他才动下。
宗也白自己年纪已经不小,却偏要叫别人老头子,可真是有趣。
“您说是不是孙学圃孙老先生?”
“不想知道他叫什。”宗也白冷冷道,“他是谁和没有半点关系。”
“这个霍天青会儿去见见,若是没有别事,你明天过来把他提到刑部大牢去。”
“是。”
“算不上什大人物。”张平野恭敬道,“这次案子,他伙同金鹏王朝个皇室杀珠光宝气阁阎铁珊。”
“还有呢?”
“并无其它。”
“那就再审审,若没犯别事,就按大明律法处理。”宗也白冷冷道,“即使是江湖人,也要遵守朝律法。”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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